久前说起。”
“大家知道我儿之死甚是蹊跷,又因为吊唁时左侯派人送一碗凉粉,许多人怀疑此为左后所为。”
“所以,左侯不久前入京,从宫中出来以后,拜访老夫的府邸,其目的便是澄清此事……。”
“老夫原本是不信的,但左侯以表诚意,不惜耗费寿元强行推演,查出老夫的亡子留有血脉。”
说到这里,大家恍然明悟。
怪不得那段时间,魏涛和七皇子南宇,都撒布了大量的人手,似乎在寻找什么。
现在看来,八成是在找魏文遗留的血脉……。
魏涛继续说道:“恰巧,当时七皇子也在,他愿意帮忙寻找,老夫寻人心切就答应了。”
“就在前几天,七皇子登门拜访称,人已经找到了,老夫对此自是千恩万谢……。”
“可是,可是老夫万万没想到,七皇子竟然在我魏家血脉身上,做了如此恶毒的后手……。”
“嗯?”
七皇子南宇猛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向魏涛。
他死活没想到,最有可能捅刀子的左重明没捅他,反倒是最亲密的盟友捅了他一刀。
这,这尼玛……什么情况啊?
尼玛的,为什么?
你为啥要出卖我?
老子得罪你了?跟你有仇?老子可是帮你找回了血脉!!
虽然老子是玩了点小动作,可这事私下里解决不行吗?
非要在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撕破脸?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南宇被震得思绪紊乱,意识失神,可魏涛却在侃侃而谈。
不多时,便将事情说了一遍。
末了,这老东西还不忘补充一句:“我魏家血脉就在宫外,诸位若是不信,尽可以秘法探查。”
大皇子听罢,眸中闪亮:“丞相的意思是,飞舟之上押送的天狐,其实是左侯交给七弟?而七弟又派人暗中截胡,卖掉了左侯?”
“惑心印?”
南川痛心疾首,捶胸顿足:“七哥你跟妖魔做交易?你,你真是……七哥,枉我一直将你当成榜样,你怎能做出这种……”
三皇子痛心的看着他:“七弟,你喜好狐女等癖好,为兄本以为只是谣言,看来是你故意散播,混淆视听啊。”
五皇子愤然怒斥:“我人族自古与妖魔势不两立,仇深似海,七弟,你是被猪油蒙了心吗?”
眨眼之间,形势逆转。
南宇环顾四周,顿感天地间一片灰暗。
耳畔索饶的嗡嗡指责,令他神思恍惚,满脑子只回荡着一句话——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蓦得,他只觉头痛欲裂,身体如遭雷击般颤了颤,眼前一黑再不省人事。
砰!!!
桌案应声碎裂。
朝堂霎时寂静一片。
武皇脸色铁青,死死的盯着左重明,眼角禁不住的抽动。
他敢保证,这一切,一切的一切……都跟左重明脱不了干系,
“来人,带他下去。”
武皇终归忍住了怒意,让人将昏迷的七皇子拉下去。
好一会儿,他吐出一口浊气,闭目说道:“此事错在老七,但左重明也难辞其咎。”
“倘若他没有跟老七做交易,把天狐转交给老七,又怎会有接下来的事情发生?”
“事已至此,朕不想再说什么,老七的事容后再议,但冠军侯左重明……”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争吵声。
“放开我,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父皇,女儿求见父皇。”
“女儿有话要说。”
武皇眯了眯眼睛:“嗯?是谁敢强……”
南语嫣嘶声竭力的喊道:“父皇,是我啊,我是语嫣。”
武皇摆摆手,命人将她放进来,冷声说道:“语嫣?你虽然是朕的女儿,但无故强闯大殿,同样有罪……”
南语嫣噗通跪在地上,嘤嘤啜泣道:“女儿知道自己有罪,但女儿还是要来,女儿不想夫……冠军侯蒙不白之冤。”
“你……”
武皇只觉心脏绞痛,怒极反笑:“不白之冤?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南语嫣语速极快的道:“冠军侯并非与七哥做了交易,而是七哥把我当人质,胁迫冠军侯答应……”
“什么??”
朝堂群臣哗然大惊,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大皇子见状,幽幽补刀:“七弟连丞相之子都敢下手,甚至敢跟妖魔互通往来,做出这事……倒不是不可能。”
三皇子面露惊怒:“语嫣,语嫣可是老七的妹妹啊,怎能丧心病狂至此?”
五皇子看似伤怀,实则落井下石:“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谁能想到……”
“够了!!”
武皇皱眉呵斥,意味深长的盯着南语嫣:“语嫣,抬起头来,朕再问你一遍,这是真的……吗?”
南语嫣被吓得娇躯轻颤,结结巴巴道:“自,自然是真的,语嫣所言句句属实,断不敢欺瞒父皇。”
魏涛面露感叹,唏嘘一叹:“看来老臣并未说错,冠军侯果然是被逼的。”
十三皇子接口:“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