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个普通人,也就是我们说的麻瓜,不再拥有任何的魔力。”邓布利多悲哀的望向阿黛勒。
有什么事比告诉一个巫师他即将再也不能使用魔力更残忍的事情呢,阿黛勒躺在医疗翼雪白的床上,迷茫的盯着天花板。
邓布利多走前对她保证过,会找出解决方法,阿黛勒侧着身,抱住自己的双膝,把头埋了进去。
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着斯内普做的魔药,会抑制阿黛勒使用魔力的量,尽可能的延长阿黛勒使用魔力的时间。
可那丝毫没有用处,只是拖延即将到来的判决,达摩克斯利之剑悬浮在她的头上,倒计时已经开始,一切都不可挽回。
黑棕的液体死气沉沉的浮在水晶瓶内,一如她的心情,阿黛勒盯着那两瓶魔药发呆。
耳边又回响起那人的窃窃私语,【“没有魔力,就与那些愚蠢的泥巴种无益。”】
他坐在上位,阿黛勒跪坐在他的面前,阳光从他身后投射进来,在地上形成的一段长长的阴影,吞噬着阿黛勒。
【“如有有一天你不再拥有魔力,”】男子轻摩着手中的骨白色魔杖的一个个凸起的节点,残忍的开口道:【“那你就将被我放弃,我会杀死你。”】
回忆结束,阿黛勒抬起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窗边传来的新鲜口气,她的面色苍白,暗红的眸子里溢满了恐惧。
她恐惧回忆中的那个男人,那个不断折磨她的,教予她战斗技巧,控制住她的男子。
她处于男子的控制之下,从精神到□□,这是篆刻在身体本能的臣服,不会反抗,没有尖叫,她属于那个男人,完完全全。
阿黛勒开始恐惧,她恐惧记忆中的那个男人,恐惧着他的滔天怒火,她不禁开始想象那个男人知道她即将没有魔力的后果。
逃离,必须逃离。
逃离那个暗无天日,逃离那些让她从精神上臣服的折磨。
她不能逃离,一想到那个男子,身体连呼吸都难以做到,她屏息着气,努力在脑海中再度回想那些回忆,没有,什么都没有,男人的年龄,样貌,声音,穿着,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双血红色的竖瞳,和骨白色的魔杖,她看不见那个男人,但能感知道他给予自己的恐惧,支离破碎的恐惧,从身体上的,本能的一种恐惧。
男人无疑对她做了很多恐怖,黑暗的事情,过多的折磨让她臣服,连生理机能都听从于那个男人,她无法逃离。
她用男人给予的恐惧给自己造了一座牢笼,将自己关在里面,没有界限,无法突破。
阿黛勒无法控制自己不按照记忆中男人的指令进行,她只是个丧失大部分记忆的躯壳,傀儡,连掌控身体都做不到。
值得庆幸的是只是个别的,一段记忆会给予她恐惧和被掌控,阿黛勒忘掉了大部分记忆,在记忆之海中挣扎着呼吸,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她没有把这些告诉邓布利多,告诉他这些稀少的,但能控制她的记忆碎片。
男人讨厌邓布利多,因此他将自己的喜怒给予阿黛勒,她随着男人的喜好,没有自己的思想。
她只是一个傀儡。
九月的阳光照耀在霍格沃兹翠绿的草坪上,德拉科满足的躺在午后的阳光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惬意的享受着英国难得一见的阳光。
他在睡梦之境中徘徊,眼看差一点就能一脚踏入睡梦的大门,这时候高尔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打断了他迈开的步伐。
德拉科恼火的睁开眼睛,刚准备呵斥打断他睡眠的高尔,却被他的声音打断:“那不是那个斯莱特林吗?”高尔指着远处湖边站立的阿黛勒,小声的说道。
听到高尔这一声,德拉科的睡意是彻底消失不见了,他赶紧坐起来,往阿黛勒的方向张望,当他看到阿黛勒的身影时,脸都白了,连滚带爬起:“快点,她是个魔女,快走!”德拉科不管两个跟班,爬起来就要走,克拉布和高尔一脸迷茫,但还是选择跟着德拉科离开。
阿黛勒站立在远处的湖边,并没有注意到草坪这边德拉科的动静,她静静的站在湖边,看着自己的倒影随水面的波纹浮动。
红色的眸子静静的看着荡漾的湖水,她需要一个时间,整理自己记忆的时间,同时也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自从出了医疗翼,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会伴随着窃窃私语和恐惧的目光,她迫切的需要自己的时间,上课,吃饭,寝室,她都是独来独往,没有人敢接近她,阿黛勒不在意这些,但她只是对于这些目光有些厌烦。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开始陷入回忆。
一片漆黑,除了恐惧,她的心被恐惧包裹着,阿黛勒努力去无视掉这些恐惧,开始整理自己的记忆。
记忆中的她曾举起魔杖,对准了一个男人和一只兔子,他们颤抖的喘息仍回荡在耳边,场景切换,她倒在一个漆黑的角落,男人折磨她,让她尖叫,让她恐惧,让她臣服,阿黛勒忍住疼痛,爬到男人的身边,亲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