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天大的事也没有自己的身体重要,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你知道什么?”宫远徵本来就烦躁,看到这个勾引他哥哥的狐狸精,更没好气。
自从多了上官浅,他哥好不容易有点时间,都被她占用了!
“那远徵弟弟就说说清楚,我来给你分析一下。”上官浅好脾气的笑着说。
伸手不打笑脸人,宫远徵心里烦躁,面上还得笑的温和。
“你有办法阻止宫子羽当上执刃吗?”
上官浅并没有被他为难住,“谁挡公子的路,谁就是我的敌人。既然是敌人,除掉不就行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却也让人觉察到她语气当中的冷漠和认真。
宫远徵反而不好意思嘲笑她了,“要是那么简单除掉他就好了,你当长老院是摆设吗?”
“砰!”宫尚角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都是宫家子弟,不准伤了和气。”
“哥……”宫远徵难以置信,难道他哥真的打算把执刃之位拱手相让?
反正他第一个不服。
“到此为止,你们不准私下动作,一切以宫门安危为主。谁要不听我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说完,他起身离开。
“可恶!”宫远徵狠狠攥紧拳头,“算你宫子羽好运!”
“怎么,远徵弟弟打算这么容易就放弃了?”上官浅似笑非笑看着他。
“你没听到哥的话吗?”
“公子的意思是说不能杀了他,可没说不能把宫子羽从执刃的位置上拉下来。”
“说的容易?”宫远徵不屑撇嘴,“宫子羽已经通过两关,成为执刃也是早晚的事,你还有什么办法?”
“办法,我当然有,就看你敢不敢?”上官浅微微一笑,如同伊甸园中那条狡诈的毒蛇,散发着蛊惑人心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