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人出声道，“小姐，什么事啊？咦，他们是谁啊？”
“你们昨天去仓库搬桌椅，被这位小哥看见了。”女生指了指阮航说，“你们谁还冲人家笑来着？把人家吓得不轻，今天跑来一探究竟了。”
“是我。”楼上走下来一个高挑的男生，“我昨天看见他了。”
“夜星，跟人家道歉。”女生说。
王轩文：“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是新搬来育英中学老校区的夜校学生。”女生说。
王轩文：“从未听说我们学校有创办过夜校。”
“现在有了。”女生看向他，以及他身后的阮航，“我们刚搬过来，教室内的桌椅等物都要去仓库里现搬，你昨天晚上大概是碰巧看到我们的人在忙活这些吧。”
阮航犹疑着，“可我明明看到那些影子在天上飞……”
女生轻笑，“怎么可能。”
杨婷：“我就说肯定是你眼花。”
阮航抓了抓头发，“难道真是我看错了？”
黄颜：“这么说来，就是一场误会了。”
女生默默保持微笑不做声。
王轩文四处打量了一下老旧的教学楼，问：“你们怎么都不开灯？”
“没电。”
“是吗……”
女生扫了一眼五个造访者，“时间不早，你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杨婷：“啊，可不是嘛，这都快十一点了，再不回家会被骂的！”
“那再见了。”王轩文对着女生点了下头。
女生回了他一个微笑，“没什么事，你们最好不要再来这里。”
这话说的有些生硬，王轩文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只见她仍然在对自己笑，且补充道，“毕竟我们是夜校，跟你们……是不大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