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堂负责管理春沁楼名下的产业,负责情报收集、传递,必要时刺杀一些在春沁楼名下春楼中享乐的达官贵人。
“绣”堂负责刺杀,刑法逼问及惩戒不守楼中规矩的人和规矩执行者,而所有的春沁楼的人在正式加入春沁楼都要到“绣”堂进行训练,通过考核后才会被按能力分配到各个堂办事,也就是说每个春沁楼的人首先是一名杀手,其次才是各司其职,春沁楼的基础就是“绣”堂。
“山”堂则是暗卫和私兵,数量最少但武功也是最强的。
“河”堂负责河道及海上路线,保障海那边的消息足够灵通。
苏可讲的差不多,“绣”堂也快到了。
“绣堂考核挺不好过的,一不小心就死那了。”看着景瓷娃娃般的小脸,苏可有些不敢直视景清澈的目光,避开他的视线,“你运气好,刚好遇上选人,不用再等上三年。”
“我会通过考核的。”
刚好到绣堂的宅子,苏可没有回答他,自顾自的跳下马车。
绣堂隐藏在葱郁的密林深处,背靠一座诡谲怪诞的石山,宅子门前空无一物,仿佛无人问津。屋檐上蜘蛛编织着华丽的蛛网,大门残破不堪,门前一层厚厚的灰尘已然积累。这般景象,俨然一处被遗弃的府邸。
苏可领着景走到侧边的围墙边,单手揪着景的衣领便提步飞进了宅院里,外面破败的宅子进了里面也一样,只是比起外面这里的对面,多了几个零星的脚印。
苏可牵着景左拐八拐的进了一道门,紧接就是漆黑的通道。漆黑着,虽然苏可一直牵着景,但一片漆黑中,景走起来磕磕绊绊的,不能看清事物的感觉让景感到不安,他牵着苏可的手越来越紧,掌心也有了不少汗。
察觉到他的不安,苏可加快脚步,指甲轻轻刮了下的景的手背。
“快了,马上就到了。”
“嗯。”景跟紧苏可,“我要在这里待多久?”
“看你什么时候完成课程吧,说不定你在某一次课程的考核中就。”就死了呢,苏可终究没有说出口,虽然没有相处不久,但她还是挺喜欢这个乖巧的小孩。
“你会来看我吗?”景软糯的语气参杂了期待,让苏可有种养孩子的错觉。
“也许吧。”
一路上的闲聊,让景放松了点,直到看到前方的光亮,他才把一直想问的说出来。
“你叫什么呢?”
“我叫什么,我叫知念。”
大厅里,站着许许多多的孩子,他们乖巧的不讲话,加上景,这些便是此次参选的人了。
两侧挺直的站立着两排黑衣人,主位上坐着一个身着紫衣,约莫二十多岁的男子,身体松散的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支在扶手上撑着下巴,他的五官立体如刀刻般,眼尾有颗红色的泪痣,见苏可牵着景进来,邪魅俊美的脸上挂上了放荡不羁的笑容。他便是绣堂的现任堂主——萧亨嘉。
苏可把景推进那群小孩中,便坐到了萧亨嘉的旁边,两人都穿着紫衣,又皆样貌不凡,坐在一起很养眼,好似一对璧人。
苏可自觉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悠闲的喝起来。看着萧亨嘉交待事宜后,小孩们被带入训练场。
景在走之前回头看了苏可一眼,苏可朝他点点头,他才跟着大部队走了。……
他们走后,萧亨嘉挥手让黑衣人退下,才开口道:
“那弄来的小孩。”
“捡的呗,难不成我生的?”苏可嗤笑。
“童养夫?”
苏可无语,给他翻了个白眼,并不打算理他。
“模样粉黛玉琢的,你舍得啊。”见苏可不回答他,萧亨嘉贱兮兮的又追问道。
“他想来的。”
“他想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萧亨嘉差点没从座位上笑到地上,“苏可啊,编也编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好吧,这鬼地方若迫不得已,谁想待啊。”
“我不就挺想的嘛。”苏可反驳。
“你为了什么,心里没数?进了春沁楼,非死不能脱身,一辈子就是春沁楼的狗了,若真有别的选择。”
没等萧亨嘉说完,苏可就打断了他,“可是我从未后悔过,我想做的已经完成了,又怎么会在意做的是谁的狗呢。”
和萧亨嘉没说几句,苏可就找理由逃出来了,省得他刨根问底的问一些有的没的。
苏可也是从绣堂的考核中出来的,每个课程的考核前她都睡不着,生怕明天她就是一个死人,考核的内容有多凶险她很清楚,但她还是把景送了进来。
她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作出的选择,一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这个选择是对是错,可是若不进入春沁楼,他如何能跟在身边呢?
是他说,他想跟着我的。是他答应我的,不是吗?
苏可一遍遍的说服自己着。
这些年来,她左右逢迎,笑容常常挂脸上,但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