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离开!”
想到黄埔炎的话,黄埔无极便是心中恼怒得很,曾几何时,那个自己都看不上的废物皇子,竟然敢对自己吆五喝六了。
“这样啊,也罢,那我回头便是派人去通知北塘羽儿,让她明日准备与你上路。
不过,我就是担心她不肯跟你走啊!”北塘晓山面露难色,担忧地说道。
“哦?怎么?能够成为大乾国的皇后是多少女子梦寐已久的愿望,难道那北塘羽儿还不乐意?”黄埔无极不以为意地说道。
“这个王爷有所不知啊,她的父亲近几年来情况十分不好,已经昏迷了好长时间,说白了,北塘夜白能活到今日,都是靠这个北塘羽儿的细心照料。
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北塘羽儿都不会离开北塘夜白半步的!”
“这个好办,我把那北塘夜白一并带走不久好了!”
“这个恐怕不行啊,那北塘夜白已经病入膏肓,说白了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根本经不起舟车劳顿,若是强行将他带走,说不定还没走出北邑郡,那北塘夜白就死翘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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