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自己之前似乎跟那岳阁老谈及到关于武玄月的情报价值问题!
若是连同这一部分内容都被那死丫头的势力窃听了去,那自己现在的处境岂不是岌岌可危了?
想到这里,黄莆华睿冷汗流了下来。
若是这样说来,那单灵遥若是自己或者派人跟踪了自己,那自己与那岳阁老的聊天所有内容她都听了去,那有些不怪她听到的话,她都听了去,岂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
仔细想想之前自己与那单灵遥打照面的时候,那丫头就没有给过自己一个好脸色,只听说这武二小姐身边有个黑煞包公的随从,武技斐然,能力过人,就是不善言辞,天天摆着一张黑脸,见人不会给个笑脸。
那个时候黄莆华睿没多想,以为单灵遥对自己和别人的态度没有什么不同,而现在想想那时自己想错了!
人家凭什么给自己一个好脸色呢?要知道自己出现在她武玄月身边,为其收集情报,这样的身份有她单灵遥一人足矣,自己的出现无疑是威胁到了那单灵遥的地位。
暗门的势力虽然厉害,但是总归有触及不到的地方,尤其是这权族,其核心情报是绝对不会让外祖人知道的,那暗门只怕是很难在权族安插自己的眼线。
而这个时候就显出了自己的重要性,自己有的价值,却是那单灵遥恰恰所缺失的。
对于主子身份的武玄月来讲,自己的加入无疑是扩展了她的实力,而自己的加入却成功挑起了单灵遥的敌意,毕竟自己与她是平级,能否取悦那武玄月,便是各自看各自的本领,自己能力业务能力强了,得到那武玄月的垂青了,那单灵遥自然心里不好受,她心里不好受了,就不会让自己痛快了……
自己在官场混时间久了,这种排除异己,打压对手的事情在平常不过了,自己在这个时候翻了跟头呢?
此时,黄莆华睿之后悔自己做事太大意,让那单灵遥抓住了自己的把柄,狠狠得在武玄月哪里参了一本,这下可好了,自己刚刚在武玄月哪里建立起来的丁点好感,全都毁于一旦了。
毕竟,在关于忠诚的问题上,她武玄月还是信任自己人,怎么都不会偏听自己的一言之词,而眼下自己确实在岳阁老哪里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现在可不好收场了。
思前想后,黄莆华睿突然跪倒在地,主动请罪起来:“华睿要向二小姐主动认罚,正如二小姐说的一般,为了重新获取岳阁老的信任,黄莆华睿不得已将二小姐抬了出来,未得到二小姐的允许,这就先斩后奏了,这是华睿的不对,还请而小姐的恕罪。”
看到此,武玄月故装惊愕,赶忙俯身去拉那黄莆华睿起来:“黄莆大人这又是何故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突然向月儿行如此大礼,月儿怎么受得起呢?”
黄莆华睿却是态度坚决,不管武玄月如何拉扯自己,他依然跪倒在地,一动不动,张口说道:“二小姐有所不知,那岳阁老实属老贼,刁钻得很,正如二小姐预测一般,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若不是前些时日我从二小姐拿到了关于南湘那边的情报,那岳阁老是绝不会给我一个好脸色看,更不会给我提供极有价值的情报来……很多事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说着,岳阁老朝着武玄月磕头认罪,武玄月越发尴尬起来,这死活拽不起来对方,却只能任由对方发展下去。
武玄月缓缓起身,破有深意地看着对方,问道:“黄莆大人所谓的身不由己到底是何事?”
黄莆华睿干咽了一口气,顿了顿这才说道:“我向那岳阁老打探时下里在这武道谁人的情报最值钱?二小姐猜猜那岳阁老是怎么说的?”
武玄月明知故问,故装糊涂道:“怎么说的?”
“那老匹夫竟然说,当下关于二小姐您的情报是最值钱的,若是谁人能挖掘二小姐你的有用情报,定可得丰厚报酬,所以……”
武玄月眼神恍惚一闪,微微露出几分狠光来:“所以——黄莆大人就把月儿给当场卖了是吗?”
黄莆华睿深深吸了一口气冷气,小心翼翼道:“是也不是……”
“黄莆大人这是几个意思?”
黄莆华睿继续道:“华睿是跟那岳阁老提及过二小姐,不过是像那二小姐作为诱饵,勾着那岳阁老与我黄莆华睿继续合作下去,正想二小姐说的一般,那姓岳的老匹夫自打当上了这岳世阁的一把手,就越来越嫌弃我黄莆家的,只觉得我家是他的累赘,凡是不给一个好脸色,不像从前用我之时,说话客客气气,办事也是爽快阔利的,而眼下,他翻脸不认人,显然是想与我黄莆家撇清楚关系,这可怎么是好?”
听到这里,武玄月故装同情对方道:“那若是说来,这岳阁老确实做事不仗义了,为了让黄莆大人为月儿打探情报,还要去看那起子小人的丑恶嘴脸,让黄莆大人受委屈了。”
听着武玄月说话的语气缓和了下来,黄莆华睿故装可怜,唉声一叹道:“委屈倒也不算是委屈,毕竟黄莆家的愿意追随二小姐,自然要为二小姐效犬马功劳,这点委屈根本不是什么事,怕就拍这委屈是受了,可是到底拿不来有价值的情报,那可就太不值了!”
“这倒是,还是黄莆大人思虑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