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些势力外科太僵硬,咱们打入不了,不如从内策反最好,咱们是不了解权族的内部事情,可是咱们有人了解啊!灵遥不知道吧,这黄莆华睿有多老奸巨猾吗?他们父子俩早就知道这食珍症的来源,从来不肯吃灵兽斗场的任何肉食,而这一场疫病袭来时,唯独只有黄莆父子俩幸免此病。”
听到这里,单灵遥恍然大悟,她自然明白,若是没有强大的情报网,那黄莆父子俩不可能安然夺过此劫。
武玄月继续道:“灵遥你可以打探一下,这食珍症是权族为了控制钳制下臣的手段之一,在权族内部,其实很多官员都患有食珍症,只是他们还有用,上官侯爵并没有让其发作,一旦有一日这些官员不听话了,他的小命就攥在上官侯爵的手中,还能不从吗?而黄莆家族的父子,虽说是一代罪臣,却能够得到权族高层得来的消息,幸免于食珍症的威胁,你可想而知,这黄莆华睿的信息网有多广。”
听到这里,单灵遥算是彻底信服了,她不再质疑武玄月的眼光,毕竟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也不能阻拦自己家的小姐采用手段来弥补信息网的短板。
单灵遥点了点头道:“也是,若是按照小姐这么一说,看来这黄莆华睿却是是有过人之处,灵遥自愧不如,愿意听从小姐的命令。”
武玄月一看单灵遥态度变得温驯了许多,不免有些心疼,她知道对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毕竟她是跟在身边最久的老人,功劳无数,陪自己过关斩将,却因为权族的一个落魄贵族被自己贬得没了价值,换做是自己,心里也会有些不甘。
武玄月想到这里,不由得一叹,好声安慰道——
“灵遥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我的话让你觉得不舒服了呢?我没有别的意思,对于那黄莆父子,我是看重,可是他们怎么可能跟你比呢?你在我心里是无人可以取代的。”
“可是灵遥到底有触及不到的领域,帮不了小姐,还净说些吃味的话,心中惭愧罢了。”
武玄月听到这里,更加心疼了起来,连连道歉道——
“看我刚才说的什么话啊!我就是那会子急着论述自己的立场,完全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刚才那话说过了,你可别放在心上啊!你若是因为刚才的话记恨我的话,那月儿就郑重向你说一声道歉。”
灵遥低头一叹,脸上扬起一丝愁云:“灵遥怎么可能会记恨小姐呢?小姐没错,错的是灵遥不够强大,不能事事为小姐分忧,若是灵遥足够强大的话,小姐又怎么可能重用他人呢?”
武玄月一听,又急着解释道:“人无完人,谁人都不可能做到尽善尽美,你如此我亦如此,何必为了别人的一句话而让自己伤神呢?凡是别老是往自己身上揽错,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单灵遥垂头丧气道:“肯定是有关系的,总是那黄莆父子有天大的本事,其忠心还是让人无法轻信,小姐是要成大事之人,每重用一人,还希望小姐慎重考虑。”
武玄月明白了,单灵遥终究不相信这一对父子,毕竟她可是暗门的领主,若是她不接纳这一对父子,武玄月就是再如何劝谏,效果也不会太好。
单灵遥从事从事底下谍战工作多年,虽是少言寡语,却是难得稳重缜密,她有所顾虑也是正常。
本来这黄莆父子二人的身份就不值得信任,加之他们又是新人,从前与其完全没有打过交道,单灵遥心中有芥蒂也是情有可原。
别说是单灵遥会有想法,就连武玄月自己对此二人的忠心也是保持怀疑态度。
武玄月盯着单灵遥看了很久,她在观察对方的态度,而对方始终是一个表情,面若无情,毫不动容。
武玄月看了良久后,而后无奈一叹道——
“就这么不愿意接受黄莆华睿吗?”
单灵遥倒是不隐瞒自己的情绪,直言道——
“实不相瞒,小姐,那黄莆华睿做人太奸滑,他可以为了咱们去背叛权族,有朝一日他了解暗门太多事情,小姐就不怕他会出卖暗门的情报,出卖小姐你吗?”
此话一出,武玄月登时陷入了沉思,这个问题她还没有来得及想,就一头热将人招了进来,现在冷静下来想想,确实是这么一个理。
单灵遥眼看武玄月听得进去自己的话,继续道——
“二小姐,有些人不是灵遥不愿意重用,想当初武师尊把暗门交到了灵遥手中,可是嘱托灵遥一定要守好暗门,因为暗门是武门最后的防线,若不是底细干净,为人中正之人,绝不可以轻易纳进暗门,在选拔暗门之士时,德才兼备便是最好,若是二者不能兼容,德一定要排在才之前,而在这黄埔华睿身上,我……我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影子,让灵遥不得不防。”
武玄月抬眸一问:“你看到谁的影子?”
“罗甘……”
听到罗甘两个字,武玄月眼神微颤,对于这个小人他恨之入骨,却无力反击。
单灵遥继续道:“想当初,就是武师尊太重用了罗甘,给了他太多不该给的权利,以至于到了后来,让罗甘控制局面,架空了武师尊,这种德性极差之人,他们想得都是自己的利益,却没想过要为武道做些什么。武师尊一世英名,在战场可谓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