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侯爵听罢此话,他缓缓侧过头,瞟了一眼低自己半头的上官诸侯,略显得兴奋道——
“皇兄就那么好奇孤王的想法吗?”
上官诸侯笑着应道:“当然~本皇也是想知道,你我兄弟是不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听到这里,上官侯爵哈哈大笑了起来,待他笑声停下来后,他眼神一定,阴冷道——
“擒贼先擒王,欲要夺人家国土,最有效最神速的方式,便是除掉他西疆的王!此刻不出书,更待何时?他曹云飞现在只顾着意气用事,却不知道自己早已经命悬一线了——”
听到这里,上官诸侯微抬下巴,心有神会得点了点头,他的脸上也露出邪恨之意,在这阴损的问题上,他们兄弟不愧是一个娘胎生的,俩人还真是想到一块儿了!
“也是~这个时机若是把握好的话,那我东苍执掌天下的权利就会扩充一大块儿!西疆可是一块儿未开发的肥肉,早在曹将国执政期间,就该把西疆给吞并了,没曾想咱们的那个妹妹不争气,倒是胳膊肘向外拐,不跟咱们东苍一条心……”
上官侯爵眼神一阴,哼声道:“所以她的是个短命的种!不知道感恩的人,就不配苟活在世界上!对于上官甄珍那个丫头,东苍待她不薄,明明是公主中最下品的阶层,她成婚时,东苍可是给了她长公主的体面,而她呢?倒是个没良心的,嫁到了西疆后,竟和那曹将国一条心!哼~一个不尽孝悌,不知道感恩的死丫头,终归熬不过命运的摧残。”
上官诸侯侧眸一眼,这一眼意味深长——
他很清楚,自己的兄弟是怎样心狠手辣之辈,那上官甄珍的是,表面看着是为诞下曹云飞难产而亡,实则事情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还追究那么多干嘛?
上官侯爵为了得到西疆,又怎么可能跟那个根本不亲的外甥手下留情呢?
“那皇弟想要怎么做?直接攻打西疆吗?以什么为名。”
上官侯爵眉头微抖,他脸色凝重了几分,倒是不藏着,说出来自己的想法。
“直接攻打最干脆,至于以什么为名,很简单,那曹云飞不正有短处捏在咱们手中吗?”
上官诸侯眼神微眯,破有深意一笑道:“也是,盗我国官家御灵士若干,这个罪名倒是合情合理。”
上官侯爵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这个理由一旦被摊了出来,那曹云飞根本无招架之力,若是直攻也不是什么难事,以咱们东苍现在的兵力,夷平他西疆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只是……孤王总是觉得,这兴奋时做的决定难免冒失,总觉得有哪里不妥。”
上官诸侯头脑清醒,他早就看出来了上官侯爵所言直接攻打策略错漏百出,问题连连,痛快是痛快,只是后期的并发症出现,会让让你很头疼。
上官诸侯幽幽道:“皇弟还是理智的,直接攻打虽有有名出师,但是难免会落个东苍残暴的下场,怎么吞并那西疆,安抚百姓,为我国效劳,百姓的资源远远超过领土资源,咱们可不能因为一时痛快,选择下下策。”
听到这里,上官侯爵的亢奋的情绪才是稳定了下来,理智了许多。
“那皇兄的意思是……”
上官诸侯眼神远望,微微笑道——
“师出有名,领兵打仗,最好也是两败俱伤到底结果,屠了城杀了人,咱们成了土匪,那细肩带百姓亡了国,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他们的后代能不恨咱们吗?到时候,他们私下里纠结力量,碎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但是这火种星光随时复苏,倒也是麻烦的很。”
“这个倒是真的,咱们的目的是为了夺他西疆天下,跟老百姓也没有多大的仇,若是那些百姓看得清楚形势,愿意效劳我东苍,在西疆上也可安居乐业,只不过他们日后效忠的主子,换成了上官家罢了,易主不易国,这才是良策。”
上官诸侯缓缓转过身来,笑着正视上官侯爵道——
“所以说吗,这恶人之名绝不能落在咱们东苍身上,本皇倒是有个一箭双雕的计谋,不知道是否当讲不当讲。”
上官侯爵登时也转过身来,认真且急切的追问道。
“皇兄何时变得这么客气,有话尽管说!”
上官诸侯奉拳弓腰,朝着上官侯爵作了一个揖,而后缓缓道——
“东苍可以派出一个暗杀部队去暗杀曹云飞,以武门为名,待刺杀曹云飞成功后,东苍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帮助那西疆残党余孽一同攻打武门,替天行道!”
一听到这里,上官侯爵双眼惊闪,直呼称赞——
“这个计谋妙啊!可比那以讨伐为名,开战讨伐他西疆不知道强多少倍!如此借刀杀人,既可以杀了那西疆的头目,又可以竖立我东苍的威望,最重要的是,连同武门一道给端了,我东苍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夺去他西疆的天下,深得民心,省时省力。”
上官诸侯微微笑道:“就是这样的!况且那武门的二小姐,现在的西疆真士本就与武门那厮不对付,加之若是她知道自己的情郎是被武门的人给害死了,你觉得以那丫头的性格,会怎么做?”
上官侯爵兴奋地笑起来:“那事情就更好办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