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侯爵摆了摆手,东方朔双手托着托盘走了上来,将那朱红色的请柬奉到了上官昆阳的面前。
上官昆阳愕然一视,不耐烦地嘀咕道:“都说了是她三品三埠侍郎的家的大小姐的请柬,还有什么好看的呢?”
却没想这朱红色下面的请柬下面还压着一个玄青色的请柬。
到此,曹云飞心中一惊,一惊明白自己被人算计了!
而他心急如焚,脸上却还要保持冷傲,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事态发展下去。
上官昆阳还傻着张脸,瞥了一眼那玄青色的请柬,没好气道——
“这又是什么东西?”
东方朔面无表情道:“上面一份是天门真士的专属请柬,而下面这一份才是三品三埠侍郎的家的大小姐的请柬,为了分别各位贵族,这一次权族再做请柬的时候用了心思,每一份请柬都是专属定制的,无一例外,尤其是这天门真士的请柬,上面的秘龙纹独一无二,这个是不可能作假的。”
此话一出,上官昆阳愕然,他瞪直了眼,下意识回头看着武玄华发怵,这事情怎么发展了这个地步了呢?
上官昆阳这眼神分明写着——
明明之前不是说了是三品三埠侍郎的家的大小姐请柬吗?怎么就变成了天门真士的请柬了吗?你小子是在诓我吗?
武玄华眉头微微一皱,他放下手中的茶盏,眼神则是直接投向武玄月这方——
你丫头跟我玩什么心机,到头来是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故意的是吗?
武玄月则是一脸无辜相,她惯会演戏,一脸吃惊,不知所措地问起来身旁的纳兰若叶——
“师尊?咱们的请柬丢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情?”
纳兰若叶一下子就会意了,这丫头玩了一个局,将这里所有的人都算计了进去,而下面走向如何,就不可而知了。
纳兰若叶深知自己的立场,这个时候她除了配合武玄月,没有其他的办法。
“也是,咱们的请柬何时跑到了曹镇主哪里去了呢?”
武玄月霍然起身,转头而视,那眼睛中含着泪光,哭戚戚道——
“曹镇主,你这是作甚?本真士已经很明确告诉你了,咱们只是朋友,一场战役的队友,仅此而已,你到底要纠缠月儿到什么时候?”
曹云飞惊怔双眼,这矛盾全都指向了自己,这下子可好,自己百口莫辩,一声脏水呼啦啦全都泼在了自己的身上,现在是有理说不清楚!
“你……你……我……我……”
曹云飞支支吾吾说不明白,此时的他脑海中一片乱麻,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武玄月算计的对象竟是自己!
上官昆阳当即不乐意,拼命护着曹云飞——
“你胡说八道个什么!听你的意思是曹镇主偷了你的请柬吗?怎么可能!你以为你是谁?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吗?人家堂堂西疆镇主,会看上你一个小修士,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自作动情也要有个限度!”
武玄月没有理会,转头朝向上官侯爵,当即合谷礼之,抽泣道——
“龙王陛下万万不可误会月儿与曹镇主的关系,月儿乃是一介修士,心情寡欲,又怎么可能会跟世俗男子纠缠不清呢?若是此事让至尊了,回到天门难免又是一顿训斥,月儿还请龙王陛下为月儿主持公道!”
上官侯爵温声道:“真士莫要惊慌,事情原委如何,待本王细细问过,便可知道真伪,真士先落座,事后本王一定还真士一个公道!”
而此时,上官侯爵眼神则是投向武玄华这边——
上官侯爵清楚,这件事情表面看来跟自己这个外甥侄子一点关系都没有,实则能够把局搅得那么乱的人,唯有他武玄华,这小子心眼贼得很,就是不嫌事大。
武玄华眼神跟上官侯爵对上,他一如既往怒眉无辜,抵赖不认账的模样。
上官侯爵眼神犀利一努,这是在提醒武玄华莫要节外生枝。
而武玄华眉头怒得更紧,表面是装可怜,实则则是最大的宣誓,我武玄华就是不承认你上官侯爵又能奈我何?不过是吓唬吓唬我罢了,又能怎样?到底是没抓住我的把柄,光是怀疑不作数!
上官侯爵收回眼神,他知道这事最终都会落在上官昆阳,这小子就是个傻子,被人算计了那么多会,怎么还是一点都不长记性呢?
而此时,那二傻子上官昆阳继续谩骂武玄月道:“我呸!装什么清高!一个破鞋烂货,换了一层皮就以为自己是高洁之人了吗?这骨子里的下贱,不是身份和衣裳可以遮掩的!”
上官侯爵一声怒吼,雷霆震怒,霸气四射——
“闭嘴!昆阳,今日你的废话太多了,怎么可以这样诋毁真士呢?还不赶紧跟人家道歉?”
此话一出,上官昆阳登时惊住了,刚才还是嚣张跋扈,而现在一下子乖成了猫,连个屁都不敢放,低头垂眸,小声道:“她……她……就是一个小人……”
上官侯爵怒眼一瞪,上官昆阳当即闭上了嘴,这一眼可比他父王手中的棍棒更具威慑力。
上官侯爵转脸笑道:“让真士和师尊见笑了,小儿不懂事,胡言乱语,真士不要放在心里去。”
武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