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秋嘴巴一瘪,“我问您还不是想先知道么?万一太丑了,我可以反悔吧?”
“这可不成,你们证都已经扯了。”
说到已经领证这个事,易小秋就郁闷了。
她人都没露面,究竟是怎么扯的证?
还有,爷爷说过两天她就能见到,看来对方要过来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这么对自己的终身大事这么草率?
易小秋虽然有任务在,但任务是任务,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祖孙俩说话的功夫,
易冬庭把桌子搬到了院子里。
汉城的夏天,天气热,大部分人家都是在屋外吃。
易家,也不例外。
院子其他人见易冬庭都擦桌子了,几个大男人也没干看着,搬凳子的,端菜的,拿筷子的…
男人摆桌,女人上菜,不一会儿的功夫菜就上齐了。
猪头肉炒辣椒,韭菜炒鸡蛋,辣椒茄子,豆角,土豆,一叠花生米,一盘红烧肉,红烧鱼,最后一锅鸡汤。
摆了满满一大桌子。
都是一些家常菜,在这个年代已经是很丰盛了。
桌子旁,还放着一瓶醉流霞。
这可是本省有名的老酒,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据说可以追溯到南北时期。
看来,今天这些男人们要喝两杯了。
果然,易小秋猜得的没错,她饭都吃完了,老爷子和易国栋跟易冬庭和二姐夫还在吃着花生米,喝着小酒。
二姐夫叫李俊生,是个电影放映员。
电影放映员在这个时候,可吃香了。
他平日隔三岔五地下乡,来这边吃饭的时间不多。
下午他听说小姨子从乡下回来了,特意把昨天从乡下换来的老母鸡拿过来,给在乡下吃了不少苦的小姨子补补身体。
哪儿晓得一打照面,才发现自己想错了,简直错得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