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薇一听大佬有好点子，顿时来了精神，“您请说。”
“西方神话里恶魔都来自地狱，地狱由撒旦统治，有些人无视他人、践踏他人，将学校变成了地狱，但他们始终不能成为真正的撒旦，因为撒旦从来不是邪恶的代表，他手里握着的是至高无上的权力。”
陈曦薇试探着小心翼翼道：“所以您想当撒旦？”
知灼告诉她，“不是我，是你，你来成为撒旦。”
“我？！”
她惊了。
她一个初中没毕业的女鬼，大佬竟然让她当地狱之主撒旦，她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大佬，我不行……”
知灼：“你不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陈曦薇慢慢闭上了嘴。
她清楚知灼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自己不是校园霸凌的第一个受害者，也绝不是最后一个，只要学校还在，校园霸凌永远不会停止。
“你愿意把校园里的恶魔送进地狱吗？”
程烨在迷雾中走了好久，他依稀觉得这片废墟好熟悉，似乎他曾经来过这里。
直到他在废墟中找到一些物品，其中有他的书包，已经贴着他名字的课桌，还有桌子里那块名贵手表。
手表是去年妈妈送给他的礼物。
当时他已经有很多东西了，虚拟游戏机、手办、篮球他都有，一块手表而已，他根本没放在心上，第一天带到学校，嫌它碍手，干脆摘下来扔到桌子里，之后没再戴过。
若不是现在看见，他几乎记不起这块手表的存在了。
果然手表后面还刻着他的名字缩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