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真的孤身一人了。
是不是就可以去死了。
知灼看穿他的想法，心中一痛，这不是她的感受，而是原主的，她的想法是这小子太不争气了，要不打两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因为只剩一个人就去死，你是白痴吗？”
被一下子揭穿心事的羞耻感涌上来，顾小言情绪崩溃了，“你懂什么啊？！”
知灼没打算放过他。
“你为什么还要软弱？”
“你为什么还保持善良？”
“你为什么还要容许被人夺走仅剩的东西？”
一连三问，让顾小言愣住了。
夜谭发出尖锐地警告，【警告！大人正在给未成年人输入不正三观，善良是人类难能可贵的品质，人人都要……】
知灼皮笑肉不笑，进入神识里揪着夜谭一顿打，“善良好个屁！大学没叫你善良只对善良的人，邪恶的人需要用更恶来对待吗？”
【这是……歪理吧。】
夜谭迟疑了。
发现在林知灼和顾小言身上的事，让它没有底气反驳知灼的话。
知灼懒得理它，暴力上手，直接拆了它的警告装置，“垃圾玩意儿装这么多，难怪脑子也变成了垃圾。”
夜谭欲哭无泪，这句话好伤系统自尊哦。
出来后发现顾小言还在发呆，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别发呆了，有这个时间发呆，倒不如想想如何改变自己。”
顾小言突然抓住她的手，“我妈妈呢？”
“她跟我做了交易，用她的寿命换你平安长大。”她睁着眼睛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