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小貂和小惠忙道:“好哇好哇!”
去了膳房,范饰月也不用小貂和小惠来当帮手,决定亲自操刀。
芦菔根是一种野菜,一般宫宴不会用这种食材,因为它不够彰显王公贵族们的身份。
而外面的人经常使用这种食材,因为它生吃清脆,炖吃甘甜,尤能消解大鱼大肉的腻味。
膳房此刻恰好有芦菔根,不知是哪个贪嘴的御厨带过来当零嘴用的,现在被范饰月征用了。
芦菔根和牛肋被范饰月切得很小块,力求炖得入味。
再洒些大番的椒花,辛辣增味增得恰到好处。
炖了两个时辰,范饰月掀开锅盖,盛了出来。
小貂和小惠闻着味儿来了,连道:“好香!”
因为做得比较多,所以能盛好几碗,给小貂和小惠每人三个肚子都吃不下。
范饰月便又盛了一大碗出来,装进食盒里,交给镇儿:“这碗送给陛下吧。”
尧焻送了自己一块封地,七千精兵,还有这御花园里的机关,每一个都值得她的道谢。
更不用提上辈子,是尧焻严打拐卖妇女的新政,救过自己一次。
她分得清主次,也不是那么不讲人情的人。
只是镇儿的表情看上去尤为震惊,让她开始怀疑自己平日待这位陛下是否太过不好了些。
不然只是送一碗汤,就能让下人这么惊愕。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镇儿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小貂和小惠甚至还没吃完一碗。
镇儿脸上带着没能办成事的歉意:“陛下说……说他不要。”
范饰月听了,细眉微蹙。
尧焻在她回来之后,这一系列的举动太令人疑惑了。
明明那么兴高采烈地迎她回来,回来了之后却又处处避着她,这行为也太反常了些。
范饰月从镇儿手中接过食盒:“我去亲自送给陛下。”
“欸……”
镇儿本想阻拦,却又住了口。
这陛下和范皇后的事儿,谁也说不明白。
夏末初秋的夜晚有点凉,但范饰月走得疾快。
心里满是谜团,全然忘了周围的风有多凉。
到了后殿,范饰月一眼就看到那里只有尧焻一个人。
也不是商谈什么要事,怎么就没空喝一碗汤了。
“陛下,妾身来送汤。”
尧焻抬头看见范饰月时,眼神里充斥着迷茫。
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范饰月平日里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可不像是能来后殿找他的人。
他瞧了瞧范饰月手里的食盒,只得说道:“那先放这吧。”
谁知范饰月把食盒放在桌子上之后,并未离开,水灵灵的眼睛盯着自己,仿佛在等着看自己何时会动这碗汤。
尧焻浑身一僵。
他能说他不想要这汤,是因为害怕范饰月这前朝余孽,在汤里下毒么。
范饰月现在在这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更加让自己确定了几分这汤里有毒。
“不是,你别再等着了,外面夜凉,我过会喝,你先回去吧。”
尧焻拉住范饰月的袖子,准备把她往外推。
而范饰月屹然不动,这两个月体质似有很大增长,尧焻竟然很难推动她。
扑通。
推拉之间,两个人不知道触碰到了什么机关,齐齐掉了下去。
这后殿之下,居然有一条地下密道。
一片黑暗之中,只听得嚓的一声,范饰月点燃了手里的火折子,两个人才得以看清周围。
“你居然随身带着火折子,”尧焻叫道,“你果然要害朕!”
范饰月无奈道:“我只是怕汤凉了,备着火折子可以随时再把汤温一遍好吧。”
而后想到什么,警惕道:“你之所以推脱不要汤,是觉得我在汤里给你下了毒吗。”
尧焻沉默着,不说话。
范饰月冷笑一声,道:“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我,从前就是这样!”
火光中,只能看见对方的身体。
刚才落下的时候,尧焻胸口的衣服不知道被哪划破了,现在他健实的胸膛在她面前一览无余。
其实之前也不是没见过,但此刻范饰月盯着对方的胸膛,总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燕好过的两个人,竟然活得比天下任何一对夫妻都生疏。
范饰月别过头去,声音小了点:“这一块我熟,我带你出去。”
此话一出,尧焻便想到范饰月之所以对这密道熟悉,正是因为大羡王室无比地宠爱范饰月,让范饰月知道了很多王室不为人知的事情。
跟着范饰月走了一会,尧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