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钰琪伸出一只手,悬浮在周庚的头顶,面色严肃又带着几分嘲讽道:“不跑了?”
她不喜欢嘲讽别人,可若是别人嘲讽她在先,她是绝对会嘲讽回去,否则对方怎么会明白被别人嘲讽是什么滋味。
“哪里是跑呀,刚才不过是做做运动,热热身。”周庚一脸赔笑道。他长着一张马脸,即便是赔笑,看起来也给人一种阴险狡诈,虚伪至极的感觉。
江钰琪冷冷地问道:“热身也很累的吧?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您是大人物,小人哪敢劳烦。”
“啧啧,你求饶的模样,比乌兰城内任何百姓求饶的模样都要真挚而优美。”
周庚知道江钰琪在嘲讽他,奈何他实力卑微,不敢造次,有什么暂且忍着,等哪天回到乌兰城东山再起,再扒了江钰琪的皮。
“好了,调侃你这种人实在无趣。”江钰琪言归正传道,“我问你,你可知道函希特穆尔去了何处?”
周庚有些糊涂道:“谁?”
“我不喜欢重复一句话,仅限于你!”江钰琪加重语气道。她不是在恐吓周庚,而是真的不想跟周庚做无所谓的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