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这沿街店铺租赁之事的。”
那平儿此刻见正主已经到了,当即向冯力施了礼,又和高大做了别,回店里去了。
“这孩子倒是伶俐。”冯力仍然笑呵呵地道:“不知高兄弟租店要做何营生?”
“家里原本是送两个孩子念书而来。”指了指燕儿和苇儿,继续道:“但家中妇人舍不得孩子,只得随同而来,内人一手刺绣好针线,想在这集市典一铺子,做些刺绣缝补的营生,也能日日见到孩子。”
“哦,竟是如此,那不知弟妹除了刺绣缝补,可能做得了衣衫?”
“原是做得熟的,只是经年不做,如今倒是手生了!”高家娘子当即轻声补充道。
冯力马上明白了,这高家娘子显然是个针线好手,所谓的手生,不过是谦虚之词,当即心下有了主意,道:“这客栈外面一溜铺面,原是租赁来服务客商的,高娘子既然一手好针线,不如就典下一间铺面,最里侧那间,除了铺面,还有套间两间,原来是预备招一户浆洗缝补的,既然高兄弟还有孩子,不若我做主赁于你家,那套间住人,做饭皆可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