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到了他们的手,不会多久,你还会再上丢魂崖的,相信吗?”
张清秀说:“我相信他们得手后会再次抛弃我,但,此生我再也不会去丢魂崖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思考,我不能将命运寄托在别人手上,我要有自己的选择,要走自己的路。”
两个人向着远山散步,不一会儿,梁如水才如梦般清醒过来,他在不自觉间将张清秀引向了于月荷可能没有离开的地方。他止住了脚步,月光下,张清秀是那么可餐般水秀,劲风如山一样,张清秀更显楚楚。她看着明显不想继续的梁如水问道:“我是哪个方面不如她们?为何别人吃一回想着第二回,你却对我开始冷淡?”
梁如水对着月色中的诱人,如果不担心还有远处一双肯定看不清的眼睛,他真的想如上次在她家的那般光景。眼前的山,头顶的风、斜边的月、细漫的川,比画明朗,比仙真实,比妖妩媚,肉身陷在其中,兼有失重般的滋味。
梁如水说:“你知道我有大事要做,至于你看到的那些女人,她们与我,只是生活中的偶然,不是我在寻求或比较,你理解多了。我有家室,不想背叛,间或出现的欲望或叫冲动,可能给你传达了不好的讯息,以后我会注意。只是作为女人,你今天的行为给你以后生活带来太多的负面。我不计较,会有人计较,冲动,包括我自己的冲动作为,早就在冲动之初就作了标价。”
张清秀说:“明天丁石顺会来,他要当面向你表达,不想再被动,因为他担心你知情后再去水西省找他家的麻烦。”梁如水向于月荷藏身的地方看了一下后,突然将张清秀埋进自己的怀里,匆匆忙乱一会后说:“除了吕倾叶,我不是哪个女人的唯一,对我不能要求太高,下午的事情对我没有阴影,你不坦白,我也能处理好,只是这些事情以后需谨慎。医院的事情你不负责,由苏玉香筹建,你仍然负责现在的一摊子。”
张清秀说:“只要你心中有我一份,我啥也不想要,只是我不想看到她们在我面前表现的比我有优越,尤其是王兰萍、纪书芸,她们曾经过正统豪门,到了这里,还对我指手画脚,我心中有气。又发现于月荷在你心中都比我重,我就想做个坏事让你记住、哪怕惩罚我。”
梁如水尽情着她的优处,此境有无限停留不动的渴望,只是不知道山风中,不远处的于月荷如何想。他说:“你己经不小了,生死经过,名门进过,名校读过,怎么还会有如此幼稚的想法?这种事情只有于月荷那样的山姑可以做出,人性?人心?真的与教育关系不大?心智不能失去。”
附托着梁如水的宽广和厚实,张清秀说:“我从来没有失去心智,女人,我只是女人,不要与我的经历挂钩。如水,你知道吗?再逢你的那一刻,我己经不悔此生。都说女人是水性,我承认,丁石顺的几句好话就想让我通过他的计划挤走那些女人。因为如果你农场办不下去,只搞研究,就不需要那么多的女人在你身边,我只有这一个想法,哪怕让我去你家帮吕大姐带孩子我都愿意。”
梁如水说:“现在你懂了吧?我只所以不敢对你亲近太多,就担心听到这话,你与她们的区别就是对自己身份意识不准。她们是对我只求享受当下,你是有计划,而你的计划打扰了我的人生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