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衣装也多加一点吧!”
“再多摸摸我。”
整个人被治愈了。
演出准备的信号响起了。
兔团有独特的加油打气方式,那就是——
亲额头。
是独属于小孩子的,独属于“弟弟们”的特权。
其他组合再眼红也没办法。
按住兴奋到乱动的小孩的头,有些刺刺的短发会扫过下巴,痒痒的。
吻在额头,以示祝福。
创的发丝有花草的香,捋一捋不听话的发丝还会再翘起来。
友也羞红了眼,随着你的唇靠近眼角,看也不敢看,紧张到闭上眼,却还是抓着你的手腕不放。
最后一个是仁兔。
他摆着成熟的大人样子,推脱着“我就算了吧”,被你不由分说拉了过来。
你可是一视同仁的制作人。
要亲一起亲。
他这具小小的身躯,也承载着重大的责任吧。
你的手穿梭在他的发间,看他舒服地眯起眼,眉眼之间的锐气也散去一些,逐渐放松下来。
就像小动物解开警备状态。
“果然,和你在一起,总是会忍不住想要撒娇。”
“因为能感受到,我们是被你爱着的”
“所以在你身边会很安心。”
“想要被你,更加疼爱”
[红月]的等待室静如止水。
至于为什么,事情还要从制作人进门之前说起。
红月的三位成员就如以前每一场演出,惯例地进入了准备阶段。
每个人都拥有独特的准备动作。
稳重的队长莲巳敬人的手是闲不下来的。
时时握着毛笔、或是蘸水画笔,写写画画,将自己沉浸在墨汁的味道里,等打捞上来,便是沉淀下来安静从容的敬人了。
不需要特意想着什么,让手顺从自己的心意就好。
只是,越是随心下笔,越是能反射一个人的内心。
就如此刻,鬼龙红郎皱着眉静观墨水在宣纸之上成型。
“旦那,你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吗?”
饶是鬼龙都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
“怎么了?”
敬人不解。
“原来没有自觉吗……”
“[字如明镜]这句话真是所言非虚。”
鬼龙还在感慨,为疑惑地敬人指了指宣纸之上。
——赫然而现的一个“杏”的大字。
“什——!”队长大人立刻就不淡定了,简单一个名字搅动湖面,“这只是巧合!”
“想她什么的,绝对没有这种事情!”
“我只是单纯觉得[杏]这个字寓意不错而已!”
“字本身内敛文静,读音轻缓好听,和幸福的[幸]同音。杏花纯净洁白,花期在二月,代表春意和生机。而且杏花娇嫩却不娇弱,对环境适应性极强,向阳而生。我只是佩服这种精神而已。绝不是其他的用意。”
敬人以飞快地速度运转着自己博览群书的大脑,偏门知识和歪理不停往上堆,竟也说出了个一二三四。
“旦那,看来你病得不轻呀。”
鬼龙摇头,深深叹一口气。
“这些词,不就是在形容小姑娘吗?”
“这——!”寺院之子语塞了。
因为实在无法反驳。
“可恶,原来我的内心这么不成熟吗”
居然下意识地流露出对她的思念。
真是、真是、真是太无可救药了!!!
莲巳敬人内心翻江倒海,组合里的小孩却挺高兴。
“哦——!原来莲巳殿下也在想杏殿下吗!”
神崎飒马一脸理解地望向队长。
“其实我也十分期待和小杏殿下见面,昨天晚上都没怎么睡着呢”
“神崎你也是这样吗!”
鬼龙的头越发疼起来。
这可真是,修罗场的前兆啊。
虽然两个人这方面都太过空白没有意识到。
“了不起似的说这些话,鬼龙你从刚才开始又在缝什么呢”
莲巳毫不留情地戳老伙计的痛处。
“!”
鬼龙瞬间哑巴了。
“是新的舞台衣装吗?”
飒马倒是没有多想,拿起桌上的东西就看。
“这是……手帕、缝着杏殿下的名字。”飒马的视线瞬间微妙起来。
“不是,这只是初次见面的时候,小姑娘借我擦嘴的手帕而已!”
“本来想洗干净还回去的,但是当天还错了手帕,这条手帕就留在了我手上”
“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