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签下名字,随后跟随着护士一起,换上防护服,走进重症监护室,他来到楚守顽身边,而楚祯兄妹二人趴在重症监护室的玻璃上,目光紧紧跟着张诚。
只见楚守顽脸上毫无血色,腿上还打着石膏,呼吸微弱,呼吸检测仪上,心电图起伏较弱。
张诚将金针放在床边,开始清理消毒,随后将楚守顽的衣服打开,肾脏处紧紧包裹着,由于身体有外伤,所以张诚只能慢慢治疗,不能操之过急。
只见他将金针放在手中,金针在张诚手中慢慢发光,楚祯被亮得眼前发黑,赶忙闭上眼睛,心中大受震撼。
一旁的主治医生看到熟悉的金光,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为什么张诚看着眼熟,这个神医之前在医院治疗过其他病患。
张诚治疗过的病患经过检查,确认身体没有大碍后,马上移出重症监护室,整个过程不超过五个小时。
张诚将针插入楚守顽的穴位中,金针上的能量迅速进入他的身体,血液慢慢循环,将楚守顽肾脏破裂出血的地方,慢慢地修补。
整个过程需要格外专心和控制力道,稍有不慎,患者便会有生命危险,张诚的额头上渐渐凝聚汗珠。
楚守顽的心脏也有了一丝剧烈起伏,张诚慢慢将金针拔出,金针没入穴位的位置,上面微微变黑,张诚有些心痛,索性用金仙之水制作而成的金针,有自我修复的功能。
张诚换了一根较粗的金针,手中缓缓聚力,金光再次亮起,照亮整个重症监护室,插入楚守顽的穴位之中。
过程枯燥又漫长,然而楚祯在重症监护室外,看得目不转睛,张诚手指放开最后一根金针,松了一口气,汗水快要流进他的眼睛里。
一旁的护士连忙给张诚擦汗。
待楚守顽身上的金针散发的金光,被吸收得差不多了,张诚便将金针全部收回。
张诚拿出剪刀,剪开楚守顽身上的伤口,护士连忙惊呼,“不能这样!患者……”接下来的画面让她哑口无言,纱布被丢掉,露出狰狞的伤口。
然而却没有丝毫血迹漏出,内部已经被完全止住血,张诚满意地点点头,将楚守顽的伤口重新包扎。
张诚走出重症监护室,脱掉防护服,楚祯来到张诚的面前,“张先生,我爸情况怎么样?”
“已经脱离危险了,让主治医生带着你父亲,检查一下身体吧,不出意外晚上就可以出重症监护室。”
一旁的主治医生马上穿戴整齐,带着人进去,给楚守顽检查身体。
楚侨趁楚祯注意力不在这边,来到张诚身边,“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厉害,不仅是个企业家,还是个中医。”
张诚看向楚侨,与酒吧里充满成熟女人的感觉不一样,眼前的楚侨穿着泡泡袖连衣裙,高跟鞋也变成休闲鞋,与晚上的穿着大相径庭,“你不也是,你在酒吧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打扮。”
楚侨如同惊弓之鸟一般,马上去看远处的楚祯,见楚祯没有听见后松了一口气,“你小声点,我哥他们都不知道呢,这是属于咱们俩的小秘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张诚面带笑意地看着她,楚侨与他对视,最终还是败下阵来,精神萎靡,“咱们两个是朋友,你不能这么绝情。”楚侨绝望地闭上眼睛,“说吧,怎么样才能不告诉我哥他们。”
张诚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总要给点好处吧。”
“你!”楚侨为他的厚颜无耻感到震惊。
张诚见好就收,“逗你玩儿的,我不会告诉你家人的,放心吧。”
楚侨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与张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楚祯手里拿着一堆单子,神情激动地回到重症监护室门口,他来到张诚面前,深深鞠躬,“谢谢张先生!”随后从兜里抽出一张卡递到张诚面前。
“张先生,还请您收下,这次我父亲能脱离危险,都是您的功劳!”
张诚也不推辞,接过银行卡,“检查结果怎么样?”
楚侨将单子递给张诚,张诚接过来,仔细看了半晌,确认楚守顽已经脱离危险,他也不再逗留,“既然如此,我公司还有事情,就先回去了。”
楚侨兄妹二人将张诚送到门口,“张先生慢走。”
张诚当即开车来到宋多水的分公司,前台一眼就认出张诚,“张先生。”
待张诚上电梯后,一旁新来的工作人员,好奇地问身旁的老员工,“姐,他是谁啊?怎么一直没见过?”
“没见过就对了,他是我们总经理的老公。”前台将张诚的事迹,添油加醋地告诉新员工。
张诚敲响宋多水的办公室。
里面传来宋多水清冷的声音,“进。”
张诚推开办公室,只见宋多水皱着眉头处理公务,张诚识趣地做到沙发上,抽出一本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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