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走在都京市到大街上,高楼层层叠起,古朴的胡同藏匿其中。
张诚行走在胡同之中,走进一家侦探社。
风扇吱呀呀地旋转,茶几上还放着盒饭。
张诚站在原地,想现在就走出去,不禁在心里开始质疑,这家侦探社,都京第一侦探社的名号,是不是买的。
张诚敲了敲前台,从一个房间里,走出一个女人,拿出墨镜戴在脸上,与张诚擦肩而过。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出来,马统领桌子上的盒饭,收进垃圾桶。
“您这边请。”
男人将张诚请进房间,为张诚拉开椅子。
“您好,我是侦探,王勇。”
张诚与他握手,“张诚。”
“您想调查什么?”
张诚拿出母亲的照片,递到他面前。
“这个人,安芸,尽快找到。”
王勇接过照片,点点头,“她最后一次出现在哪里?”
“很多年前失踪了,最近在都京出现过。”
王勇点点头,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张诚的穿着,说了一个数。
张诚从拿出一小沓钱,“都京,这是定金,找到人再付尾款。”
王勇数了数,微笑着起身,“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竭力为您寻找。”
张诚点点头,从侦探社离开。
王勇目送张诚离开,随后目光放在安芸的照片上,随手将照片放在一边,根本没当回事。
张诚闲来无事,参观参观都京,是东海市没有的繁华。
现在正值上班高峰期,周边的行人,就像是按了快进一般,行色匆匆。
张诚兜里的手机响起,接起电话。
钟万河声音颓废,“师父,徒儿这边有个病人,徒儿实在是没有办法,还请师父过来,让徒儿开开眼。”
张诚点点头,“别着急,现在有没有生命危险?”
“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恐怕只有这几天时间了。”
“在东海市?”
“没有,病人在丰瑞市。”
“我现在过去。”
张诚购买机票,不到三个小时,便来到丰瑞市。
张诚匆匆赶到医院,钟万河脸上有些憔悴,脖子上挂着听诊器。
“师父,您可算是来了,跟我到这边来。”
张诚点点头,在钟万河的身后。
钟万河带着张诚,来到办公室,张诚介绍给病人的主治医生。
“小李,这就是我的师父,张神医。”
“师父,这位是病患之前的主治医生,除了治病,家属那边,都是他帮我在交接。”
主治医生看到张诚,怀疑地揉揉自己的眼睛。
“钟教授,您是在开玩笑?您师父这么年轻?”
在办公室的几个医生,看到钟万河身后的张诚,如此年轻,不禁皱眉,出声质疑。
“钟教授,这就是您说的师父?这怎么看也不像啊!教授您别是被骗了!”
几个医生将钟万河,拽到他们身后,“你是谁?怎么能骗老人呢!”
“你有没有行医执证!你这么年轻,骗人可不行!”
一个医生上前,拽住张诚的胳膊,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想要拨打报警电话。
张诚可真是一头雾水,按住他的手。
钟万河挣脱开几个医生,拽着他的手,“你们都给我松开!他就是我师父!”
“小张!快把张神医松开,把我师父气走了,你们担得起一条人命吗!”
小张抓着张诚的手臂,苦口婆心地说道,“您真是被骗了,我像他这个年纪,还在医学院学习呢,他怎么可能是神医呢!”
“他都没有行医执证,他担得起责任吗?我们不能害患者!”
钟万河走过去,打开小张的手,“既然你们不相信老夫,就别找老夫过来!”
张诚笑了笑,看得出来,他们都是责任感极强的医生。
张诚拍拍钟万河的脑袋,示意他稍安毋躁。
“我理解你们,我并不是骗子,我是位中医,擅长针灸,一直没有时间去考证。”
“但是医治过一些疑难杂症。”
“我要是真的骗子,我徒弟早就把我揭穿了。”
走廊里的护士,听到办公室里的声音,纷纷伸长耳朵,想听一听八卦。
几名医生相互看了一下,又看了看钟万河。
钟万河失望地摇摇头。
“你们不信我师父,就是不信老夫,既然如此,师父我们走吧。”
张诚转身便要走出办公室,主治医生想到,还在重症监护室,生死未卜的病人,咬紧牙关。
“钟教授,张神医,请留步,真不是我们不通融。”
主治医生想到病人家属,一脸为难,“这个病人家属情况比较特殊,需要告知家属。”
“您稍等一下,我通知一下家属。”
钟万河也不是真想走,他拦在张诚的面前,恳求张诚。
“师父,徒儿对不起您,还请师父能留下,看看这个病人。”
“你放心,我不介意,医生也是在为病人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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