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行,我明天就去老二家问问,这承包费用肯定不小,你一定要考虑好了。”
他知道闺女这两年挣了点钱,只是他谨慎惯了,忍不住再次叮嘱。
“知道了爸。”
天色不早了,宋诗蔓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吃过饭转头把给大家买的礼物拿出来分了,就收拾收拾休息了。
她开了一天车属实有些乏累。
宋诗蔓家是个小二层,并不是特例,这边盖房子,只要找村里人帮忙,准备好材料几天就盖起来了。
她家这的地理位置很好,一年四季很少刮风。
一楼正中是堂屋,喝茶会客都在这,平常吃饭天好的时候在院子里,天不好就进堂屋吃。
堂屋两侧是通往二楼的楼梯,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一楼两边还有两个房间,一间用来堆杂物,一间空着。
二楼一共四间房,赵秀微和宋志辉住在西侧,宋诗蔓住在东侧最里面,老两口挨着宋诗蔓的房间住在楼梯旁。
宋诗蔓进了房间。
许久未回来,她妈妈已经把房间打扫好了,被子也晒过了,有一股属于阳光的味道,房间被熏过,没有蚊虫。
宋诗蔓心里暖暖的。
她噗通倒在床上,四肢舒展呈大字。
望着头顶的吊灯发了会呆。
离家的孩子没有亲人在身边,就失去了支柱,只有在亲人身边才能感觉到安稳,因为有人能给她撑腰做依靠。
她歇了会儿起来把她的东西衣服都摆放好,简单洗漱完以后,倒头就睡了。
西屋赵秀微两口子就没那么快了。
赵秀微躺在宋志辉怀里看着手上的玉镯,晶莹剔透,心里很是欢喜。
宋诗蔓这次回来给她带了这个玉镯一看就不便宜,虽然她跟这个小姑子接触不多。
但是她打心里喜欢她,羡慕她,看着她总觉得自渐形秽。
她那么光鲜亮丽衬着她灰仆仆的像个丑小鸭。
“蔓蔓一个女孩子,干地里的活总归是不方便,而且她以前也没接触过,我帮她一起弄吧,家里的活,你也早些回来帮着干一下。”
宋志辉的工作也不稳定,在镇里打零工送货等,剩在离家近随时能回来。
宋志辉喝了一杯酒有些微醺,他想了想说道:
“再看看,蔓蔓这个计划听起来简单,实行起来却困难重重,就是你俩也整不过来,到时候忙不开或许我就留家里了,其实蔓蔓上次打电话回来跟我说过一嘴,她自己撑不起来,想让我和她一起干。本钱她有,咱们就是出人出力,我没想好,总觉得占了她便宜。”
宋志辉知道妹妹不容易,小的时候就总爱生病,上学的时候他每天骑着自行车拉着她去学校。
有好吃的都最先给她吃,病的最严重那两年,看了好多大夫也看不出什么毛病。
他爸妈听了一个大师的建议,送到清源镇附近的道观上住了两年。
宋志辉很担心。
好在两年后回来了,病也好了。
即使这样全家人也习惯拿她当宝贝护着,宋诗蔓这几年挣了些钱也总想帮扶一下家里。
宋志辉下定决心的说:“等我几天,我把手里这个活弄完也回来一起干。”
次日清晨,六点半天刚放亮宋诗蔓就起来了。她每日的功课都是吐纳打坐让真气游走于身体的各部位,再配合心法。
她不知道别人什么样,反正她早期感觉不明显。
这几年却觉得身体越发矫健,几年都没有感冒了,皮肤也好了很多,怎么晒都不黑也不长斑。
她记得教她的师傅说,如今末法时代修行困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修到什么程度端看这个人机缘,同样也看这个人是否有慧根。
没有人知道修到大成境界会怎么样,但是最起码眼前能让自己强身健体不被病魔所困扰。
修道到深层次会有更多的灵性迸发,只看每个人的造化,修为不一样造化也不一样。
同样的修为修出来的神通也不一样。
宋诗蔓还记得她走的时候,大师傅还跟她讲,她身俱慧根,不可浪费,即使归家以后也千万别忘记修行,宋诗蔓也一直牢记。
只有懂得人才明白。
当打坐入定其中时,全身心的放松,脑海里从有到无,思绪像是徘徊在宇宙当中,那种轻快美妙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外面天还有些灰蒙蒙,村里已经响起鸡鸣,山里的鸟儿也不甘示弱的叽叽喳喳。
这边日出晚,日落也晚,7点多天才大亮。
早饭都在八点钟左右,不忙的时候,九点多钟也是常有的事。
村里的生活节奏慢,过着一种悠哉悠哉的日子。
宋诗蔓推开窗户,早晨凛冽又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她深吸一口气,这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