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张开双臂的余烬,好奇问道。
同样,派蒙也不需要,因为她本来就会飞,虽然飞得又矮又慢。
那是焦熏中伴着硫磺的气味,在她腹中奔涌的烈火是比龙爪更要强大的武器
她扭曲尖锐的龙角既是龙雷的源头,亦是一把尖刃。
她没有特瓦林那随风飘动的轻羽,因为敌人会比任何人都更加注意她的柔软——只有如岩石般的鳞片才能让她在交界地的厮杀中存活。
光滑又寒冷,像是生铁一般。
她看见了以前从未见过的光景。大地处于缄默与漆黑当中,不过在这片没有尽头的黑暗中,零星的光亮点缀其上,让黑暗也不再孤单。
这让余烬满头问号,难道母龙每个月也会有那么几天性情大变?
如岩石般的洁白龙鳞鳞次栉比地排列在她的身上;背后四翼中,微微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不知是反射夕阳而来的,还是因为蕴含了某种力量。
“你……,你好,我叫派蒙,和他关系可好了!”派蒙也学着荧的样子,摸了摸兰斯桑克斯的爪子,然后就跑到余烬身边,拍拍胸脯大声说道。
荧摩挲着自己缩回来的手,本来她以为兰斯桑克斯的龙爪会是粗糙,充满沟壑的。但没想到意外的光滑,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
如果说特瓦林像是从幻想中走出来的风之精灵的话,那么眼前的兰斯桑克斯则更像是一头野兽,一头名为“龙”的野兽。
“你吃错药了?文绉绉的。”余烬抬头看了看兰斯桑克斯,该不会是吃了这里的什么东西,发生了某种奇特变化了吧?
“不是你说看中了我大祭司的身份吗?我记得祭司就是这样的啊?你还不满意了?”兰斯桑克斯后脚站立,学着人那样摊了摊两只前足。
“因为王开辟了未来,带来了希望。”兰斯桑克斯笑着提了一嘴。
“因为他们是老年人,思维没有转过来。”余烬不再站立,坐在了地上。
交界地早就不需要王了,祛除无上意志的干涉后。交界地一直以来运行许久的一神一王,还有双指体系都已过时。
至于为什么人们还在称呼余烬为王,大致是因为他们心中有余烬的位置,但不知道把他放哪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