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门村现在没有流民乞丐,所有人都有住处有工作,人人有身份牌,所有外来者擅自翻越入玉门村,不要有侥幸的可能,均将被抓罚去挖矿!如果是其他哪一个人发的公告,司徒乐自然不放在心上,但是李凌说的她就知道那就完全有可能,虽然自己是武宗但是也要吃喝,神弓的威力她已经领教过,而且玉门村的神弓比烈火堂仿制的更为精良,于是司徒乐就先退出来先看一看想其他办法。
司徒乐退了回来就发现自己被一群地痞盯上了,现在能进玉门村的自然都是被挑选的优者,而没被挑选的就有不少偷奸耍滑和心怀险恶的人,他们进不了玉门村却就在离玉门村关卡不远的地方建立了流浪据点,说是收留落难的流民大家一起渡过难关,实际就是聚众干些偷抢的勾当,而司徒乐虽然现在易容的面貌普通,但是司徒乐的隐约丰腴身材却被眼尖的地痞老大看见,这地痞老大看见司徒乐一个女子进不了玉门村他们就眼中冒出了光,能进玉门村的他们自然不敢动,之前有人来投奔玉门村路上,有人动手抢夺流民就被玉门村守军看见直接派出一队哨骑砍了头,而定州军也没有追究,后来大家都知道不要随意抢劫这些流民,因为他们很可能要进玉门村,但是那种被玉门村看不上拒绝的,地痞稍微欺负一下,玉门村关卡的守军见了只要不是太过分也就都不管,因为李凌说了玉门村的法律和军队只为玉门村村民或者可能是玉门村村民服务,李凌并不想做圣母去爱护自家以外的人,因为自己的百姓都还爱护不过来呢,哪有精力去爱抚别人家的百姓?
这时地痞老大就带着几个地痞装着好人一般的来道:“娘子,那玉门村不进也罢,我们这都是没进玉门村的,我们在这建了一个村庄,大家互相帮助也都过得很好,现在到处兵荒马乱的你一个人走可不安全,娘子可到我们村去先看看,如果不如意你再去其他地方不迟!”这话说的似乎你有选择的余地,但是真进了狼窝,平常女子你再想出来可就难了,顿时其他几个地痞也装着憨厚的附和道:“这是我们蒋大哥,为人仗义,听他的没错,我前些天一个人走被几个土匪抢劫,就是蒋大哥喝退了土匪!”几人七嘴八舌的围绕着司徒乐说,却故意围三厥一的样子放出一条路,那路的方向却正是他们的据点,要是平常女子被几个男子这样有意无意的拦截要么就大声呼喊求救,要么胆怯就被他们赶进去了,然而司徒乐现在却喊不出来,但是现在这里动手被玉门村的守军看见也不好,司徒乐就想等进了你们贼窝再把你们干掉,地皮老大见司徒乐不说话顿时心中一喜以为得计!
然而这时远处奔来一匹马,上面是一个满脸风霜的汉子,司徒乐一瞧见那人却改变了主意,因为这人正是也逃出来的定远关守将云飞。司徒乐参加老皇帝寿时见过云飞是九公主部下,如今这云飞必也是从定远关逃出来,那么他来玉门村,要么是为了九公主要么就是为了李凌,司徒乐想到此处就有了主意,她瞧准时机当云飞的马跑近的时候,她猛然推开旁边的地痞冲到云飞的马前,云飞瞧见一个女子拦住自己的马,而周围几个地痞正要来拉司徒乐,司徒乐一副哭泣的样子求助云飞,云飞立马止住一看就明白这几个地痞对这女子不怀好意,云飞这人还是比较正派的,当即他就一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干什么!”那几个地痞一看云飞的气势就知道云飞不好惹,虽然云飞命运坎坷,云州虎口要塞败,云州要塞再败被俘,但是不可否认云飞是一位身经百战的将领,手上杀过的人可不少,所以云飞的气势顿时把地痞老大镇住了,地痞老大只能嘴上恨恨退开,而司徒乐却乘机楚楚可怜的拉着云飞的马绳表示自己要跟他一起走,云飞自然不想带一个女子去见李凌或者九公主,云飞就道:“听说玉门村收留难民,我带你去。”
司徒乐就跟着云飞重新到了这玉门村关卡处。玉门村的守军就问云飞道:“哪里人?姓名!来玉门村常住还是路过?”云飞一看这些人都是定州口音,而自己却是丢了定远关的祸首,云飞就是再笨也知道不能报出自己的真名,而且他本是云州人,想到公主现在在玉门村叫定安,他就道:“我是云州人,叫云安,我与你们玉门村村长李凌是朋友,听说李凌要举办婚礼,我这是去参加婚礼的。”玉门村守军看了看云飞就不由得怀疑,因为云飞现在的样子可不像是去参加婚礼的,云飞是偷的衣服有一点不合身,而且马也是抢的漠北人的,司徒乐知道玉门村守军有些怀疑,当即司徒乐就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帮云飞用手语表示这是准备的礼金,这银票自然是司徒乐逃出时杀守卫头子身上得的,逃命路上没有钱一直偷抢那很容易被发现,而云飞这时才知道司徒乐原来是个哑巴,一个哑巴有这么多钱让云飞怀疑,但是看见司徒乐此时去担惊受怕得看了看后方,云飞看去正是那群地痞正看着司徒乐手上的银票两眼放光,云飞就明白自己必须把这女子带进玉门村再说,不然留她在外面必定害了她。云飞当即也撒谎道:“这是我准备的礼金,这年头兵荒马乱,我就把礼金放在我朋友身上的。”玉门村守军自然不能凭云飞一句话就放他进去道:“你说是我们村长的朋友,可有凭证?”云飞想了想却拉开衣袖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