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了,多做些,少帅夫人的衣柜还那么拮据,传出去别人以为爷养不起。”
“又胡说......”
江四爷勾唇笑了笑,抱住她抚了抚背。
“照顾好自己,别叫爷心里不好受。”
姰暖听了这话,眼里笑意不知不觉消匿。
她抿抿唇,偏头看男人。
“四爷,是不是要跟贵系军开战了?”
江四爷默了默,垂眼轻轻揉捏她手心,也不瞒她。
“贵系军跟倭寇来往密切,境内辖地甚至驻建外使馆,他们想借助外族兵力,吞并小军阀,密谋一统江左。我们要跟江左另外两个军阀达成协议,共同歼灭贵系军,胜算挺大。”
顿了顿,又说,“父亲想在隆冬来临前,结束战役,入了冬,海上战役也打的艰难。”
如今江系军有一艘炮灰齐备的军舰,贵系军的军心已经因此被震慑。
江大帅想一鼓作气,不给对方筹备应对的机会。
“隆冬来临前......”姰暖低声喃喃。
眼下已经十月过半,也就是说,要在一个多月内拿下贵系军。
“...打得这么急,不会出什么差错?”
江四爷摇头,“不会。”
他这趟潜入江左,已经做了完全筹备。
只要那两个结盟者不叛变,不会出什么差错。
午膳摆好,两人暂时结束话题,转到膳桌上吃饭。
膳后,江四爷带着阔阔一起出府,姰暖肚子靠坐在矮榻上想事情。
她知道,战役上的事,她没什么可劝,也无权多嘴。
她的男人处在那样的地位,生就是要面对战火的。
但无奈归无奈,担心还是会担心。
正自走神,又有点犯困的时候,柏溪轻轻推门进来。
“夫人,杜夫人打电话,问您今日身体怎么样,想过来陪您说说话。”
姰暖扭头看过去,“她有事?”
柏溪摇头,“电话里不讲,听起来心事重重。”
姰暖想了想,就微微点头。
“好,叫她来吧。”
柏溪下去回电话,姰暖便歪在矮榻堆高的软枕上,阖着眼眯了会儿。
她似始终半睡半醒,直到席盈过来。
她自己轻轻推门进来,“四表嫂。”
姰暖睁开眼,撑着手臂坐起身,招呼她到身边坐。
“怎么了?垂头丧气,同杜审闹了别扭?”
席盈搬了绣凳坐到榻边,闻言噘了噘嘴。
“他一条胳膊都残了,我还跟个伤员闹什么别扭?”
姰暖轻笑,“那是什么事?”
席盈咬唇,“...上次那个照片,我跟杜审说开过的,他说要解决那事,却始终没找到箫宜人,后来他就跟着四表哥出海了。”
“跟箫宜人有关?”姰暖微讶。
席盈点点头,她垂下眼说。
“我听楼歆说的,那个女人果然在云宁,她还去拜访过陈老板,想重新回歌舞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