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换衣裳时,还忍不住在脑子里琢磨。
三缺一…
该不会是先前说好的那三个,都约到一起叫她见了吧?
城里这两日没下雪,路上积雪也清得干净。
季凉车开得很稳,姰暖到杜公馆时,下午两点半。
季凉没上楼,而是叫女佣领姰暖过去支了麻将桌的房间。
姰暖带着柏溪上去,还没进门,就听到屋里说笑声。
杜韵仪在招待两位小姐,一人跟她坐在沙发上吃蛋糕,另一个正蹲在沙发边逗杜韵仪养的那只狗。
“我们四夫人来了!”
杜韵仪最先站起身,放下手里蛋糕碟子,迎着笑走过来。
柏溪接走姰暖褪下来的大衣,她便搂住姰暖往沙发边去,给她介绍。
“这是柳卿卿,这位是楼歆,她们一样大,比你还小一岁。”
“暖暖,你跟我一样叫妹妹。”
两位小姐。
柳卿卿瘦高个儿打扮很洋气,杨柳细腰,白净皮肤大眼睛,笑起来清丽大方。
“四夫人好。”
另一个楼歆,比柳卿卿矮一些,穿浅紫旗袍,乌黑的眼鸦黑头发,很温婉的眉目,笑起来脸上一个酒窝。
“四夫人。”
姰暖很快就打量过两人,多看了眼楼歆,又掩住嘴跟杜韵仪笑说。
“说好的只小一岁,可怎么叫我夫人,我就觉得自己很老。”
杜韵仪一点儿不安慰她,拉着她手往麻将桌前坐。
“谁叫你身份老,在座的只有你被人喊声母亲。”
姰暖很是无语。
“这怪我?去怪四爷!平白叫我长层辈分!”
几人都在桌前坐下,因为姰暖这句话纷纷掩嘴笑。
杜韵仪笑得最轻快,“这话不错,得怪他!”
“你今日就输他的钱,当是惩罚他了。”
姰暖学着她的样子搓牌,听言哭笑不得。
“我都说自己不会玩儿,你偏接我来,一进门就喊着叫我输钱,早知道你这样,我便不来了!等等,慢一点儿,这怎么摞…”
柳卿卿很有眼色,帮她堆了几张牌。
“四夫人,两层牌,列十七道,不能多不能少。”
“好,我记下了。”
姰暖手忙脚乱堆牌,三人的手都比她快。
她苦笑着喊柏溪,“你会不会?来帮帮我,表姐一定是要打着教我打牌的幌子,来套我的钱出来!”
杜韵仪噗嗤笑了,用手推她一把。
“好啊!我原本要传授你牌技,你这样说我,我今儿一定不教你了!”
柏溪抿着笑立到姰暖身边,“表小姐不用管,属下会看着夫人。”
杜韵仪白了主仆俩一眼,轻哼丢牌。
“三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