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强调。
“我跟她可不一样,我不会因为别人的男人而吃醋!”
苏娉婷呢?
惦记别人的男人,才不应该呢!
江四爷没料到她还因为自己一句话而较真儿起来。
不过,这句‘不会因为别人的男人而吃醋’,倒是莫名的很中听。
他眼底笑意溢出来,搂着人的手臂收紧,翻身噙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重重亲了两口。
完后,还回味似的咂吧了一下,音腔里笑声低闷。
“谁是你男人,你为谁吃醋,嗯?”
姰暖红着脸,水盈盈的眼儿似嗔还羞,“明知故问。”
江四爷笑着磨牙,不依不饶地以唇瓣抿住她耳珠,轻轻捻着闷笑含糊。
“说不说?再说一次。”
“哎呀~,痒!您起开…”
姰暖被他闹得笑出声,一双素白小手慌忙抵住他下颚,想将她推开。
男人却赖皮的很,一手控住她手腕,还亲到她脖颈间。
“说不说?”
屋里轻灵灵地笑声止不住,两人在薄被中卷成一团,姰暖被闹得受不了,连声求饶。
“我说我说!我男人,四爷是我男人,您是!”
江四爷一头短碎的乌发也微微凌乱,撑起身,眉眼溢着笑俯视她,嗓音清润。
“谁是?”
姰暖笑的满眼水光,“您是,四爷是。”
她笑意渐渐敛起,轻声细语。
“四爷是我男人,是我孩子的父亲,所以有女人攀扯你,动你的心思,我就在意,也吃醋。”
江四爷受用极了。
他眸光柔软,指腹轻轻捻揉着小姑娘粉嫩的面腮,凑近了吻她。
唇齿交缠,他嗓音暗哑低磁,似被醇酒熏过般醉人。
“别吃不相干的醋,爷不搭理她们,就馋你一个,知不知道?”
姰暖月眸笑弯,一双纤细玉臂攀上他脖颈,轻轻回应着。
“您真不去看看?雨可下的很大了…”
“不去。”
男人斩金截铁,探手暗灭床头灯,指腹贴着她圆滚滚的小腹游蛇般滑移。
黑暗化作情人的遮羞布,将窗外分外嘈杂地一切尽数屏蔽。
女子呢喃细语难掩娇羞,“我还在养胎…”
“知道,不碰你。”
屋里温暖如春,气息绵密。
而此时的小公馆外,大雨瓢泼无情冲刷着凉夜。
项冲举着伞带着一队亲卫,将冲着公馆黑金铁闸门的停靠的洋车团团围住。
项冲寒着一张脸叩响车窗:
“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