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轨,她都是第一个赶过去的,对待这位女客也一样。
“她四天没来了,不会再来了吧,对了,你们总算把债还上了,祝贺祝贺。”大红说。
“是的,该庆祝庆祝。”徐佳语伸手向大红,“来瓶酒。”
“别给她!”徐岩大声对大红。
徐岩去更衣室换了工作服,打扫了店里的卫生,到了营业时间,客人陆陆续续多起来。她一直留意着门口,还有黑天鹅常坐的位子。
大约9点多的时候,徐岩蓦然发现黑天鹅已经在座位上,并且照例喝上了酒。徐岩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饮酒有害健康。
她正要抬腿过去,却看到有一队人紧跟着紧直奔黑天鹅,这些人是一同进来的,足足有九个,但他们之间没有交流,不交谈,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徐岩立刻朝那边去,半途,徐佳语也过来,小声说:“怪事,穿衣打扮就像随机在街上拉到一起的,根本不是同一个群体的,怎么还有老年人?他还抱着狗?怎么进来的?”
其中有对情侣手挽着手,但是他们根本不看对方,也不说话。
“他们不是来喝酒的。”徐岩说。
这些人一个挨着一个,围住黑天鹅。
“欢迎光临,”徐岩上前道,“请问各位……”
然而不仅没人理会徐岩的话,其中几个居然去抓黑天鹅的脚和肩膀,他们要抬她。
“你们认识她吗?”徐岩问。
那些人完全听不见一样,她想阻止他们,可他们围成人墙,徐岩根本挤不进去。
“顾客,你醒醒,顾客。”徐岩大喊。
不知道是不是被叫醒的,睁眼的黑天鹅踢开了抓她腿的人。
“放开她,不然我不客气了。”徐岩奋力推开人墙,挤了进去。
只见黑天鹅对其中一个人说:“我听命就是,散了。”
黑天鹅话音落下,听者像是机器人一般,先是反应了片刻,接着点头,空洞的眼睛从黑天鹅的身上移开,其他人跟他一样,抓人的手也都松开。
“你没事吧?”徐岩忙上前问,“这都是什么人?”
“一点琐事,我能解决,”黑天鹅看徐岩,眼里带着笑,“谢谢。”
“那我帮你。”徐岩说。
黑天鹅起身,对徐岩轻轻摇头,接着便要走。那堆人让出路,黑天鹅向外走,那堆人再次列成队,跟在她身后,机械地走出酒吧。
徐佳语托着半张脸思考,半晌后说:“富豪妈妈派人来接女儿?”
徐岩看空空的门口:“可是那些人太奇怪了。”
“你担心?”
“我想去看看。”
“这一天啊,不够你操心的。”
“不都是你教的。”徐岩顶回去。
不过这次,徐岩还是过了一会儿才出去看,可是外面已经没有黑天鹅的影子,刚才那群人也不见踪影。
“有时候其实就是多管闲事。”徐岩自言自语。
【摸不透,摸不透,我也感觉很诡异。】莲子说。
空气很闷,徐岩拿出手机看天气信息,显示很快要下雨了,她转身回了酒吧。
凌晨,酒吧要关门了,徐岩打扫完毕,拎着大垃圾袋子出酒吧后门。
小雨淅淅沥沥,一个人倒在小巷墙角,徐岩丢下垃圾袋跑过去看,是黑天鹅。
她还活着,徐岩去扶她,忽然间她的精神抽离,黑黢黢中,她看见一支枪对准黑天鹅的头,随即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