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的声音很轻。
但声音里透出来的信息却无比的巨大。
何雨柱也是带着前世的记忆,加上这些时日旁听西医的课程翻阅西医的教材,方才对西医治病救人的原理有一些了解。
但柳月可从来没有过。
那她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这些见识和看法又是在什么样的家庭环境里才能形成的。
一时间,何雨柱看向柳月的目光带着些好奇:
“柳月,你这些都是亲自见过还是……”
“班长,我能不说吗?”
看着柳月那一副很是为难的模样,何雨柱点了点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自己方才的追问确实是有些失态了。
“班长,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何雨柱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随后又在楼上楼下跑了一圈。
最后决定还是先回去叫人来把这两层楼给打扫干净。
整理出一个会诊室,一个药材储存室,一个配药室,以及一个熬药室,和一个等待区……
好在两层楼的房间足够多,倒也不必担心房间数量不够。
将大家都在召集到教室里。
何雨柱说出了自己同郭东山的约定。
不过却没说整个计划。
“各位,现在医务室那边许久都没有人使用。”
“拜托大家各自回寝室拿抹布扫帚去打扫一下卫生,等打扫完毕,我请大家到鸿宾楼再吃一顿。”
一句话,让整个教室里的人都变得沸腾起来。
从一旁路过的郭东山见何雨柱这么快就组织起人手,而不是选择单打独斗,心中也是有些期待。
一周后。
三四楼的教材室已经焕然一新。
何雨柱再次来到楼下时,看到几个学西医的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那言语中的不屑和嘲讽,毫不掩饰。
同何雨柱一起来的方圆很是有些生气。
正准备出手,可却被何雨柱给拉住了。
“班长,你这都能忍?你没看他们说的话有多难听?说什么我们的药材都是一些毒药,根本就不能治病。”
“还说我们这些人就是那跳大神的巫师。”
这两句话,几乎是人们对于中医领域里偏见最深,也最有普适性的两句。
之前,何雨柱跟着师父齐当国看病的时候,就不止一次地听到过一些病人家属唠叨过。
师父齐当国从没在言语上浪费时间同对方进行解释。
只是用自己的医术告诉对方。
你在乎人的病,被你口中的和这个巫师给治好了。
“方圆,你别闹事,打架是要记过的。”
“你真有本事,就用医术,就用患者的评价来说话。”
方圆这才松手。
只是,就在何雨柱领着方圆准备上楼时。
其中一个村头似乎被何雨柱那云淡风轻的表情所激怒。
他拿起手中方才在兔子身上做实验的针筒朝着何雨柱的背影疾驰而去。
“谭杨,你疯了?”
“同学,快蹲下。”
其中一名女孩惊呼出声。
何雨柱迅速转头,一脚飞出,针筒朝着那名叫谭杨的寸头疾驰而去。
谭杨下意识地举起双手进行遮挡。
针头扎入手臂,鲜血直流。
谭杨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哭喊声,响彻云霄。
过往的学生纷纷为之侧目。
何雨柱只是瞥了那抱着自己手哀嚎的寸头一眼,随即就打算继续往楼上走。
“站住,你们打了人,就想这么离开?”
那几人显然也是学医的。
此时已经有人在给谭杨手上的伤口做着止血和包扎。
得知针筒是给兔子做过实验后本该处理掉的器材。
那几名医务室的大夫都是脸色一变,立刻叫人将谭杨往大医院里送。
这种给动物做过实验的针筒里细菌最多。
现在这个针筒整个都扎到手臂。
感染几乎是一定的。
只是不知道是否伤到神经。
还有后续的恢复情况。
若是恢复不好,谭杨的这个手留下后遗症,那他基本上可以说是提前毕业等着退休。
对于一个西医大夫来说,手不稳,几乎是致命的。
方圆见上楼的路已经被人堵住
他冷不丁地怒喝道:
“方才是你们那边的人背后偷袭吧?”
“现在技不如人,就想来以多欺少?”
方圆从小本就有锻炼身体的习惯。
加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