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真心待他,绝不会轻易作罢。”
“你此言便是不尊重他,他一个大活人又不是什么物件,何来竞争一说?我不过是想做好我该做的,至于他如何想,选你还是我,亦或旁人,那都是他的意愿,我从未曾想过干涉。你只说真心待他,诚意在何处?他遇险时你又在何处?”
“他到底所遇何事?我,我医馆事忙,属实难以脱身,没能照顾到他的确是我的过错。”
“此言又差矣。你做你的事自然无错,更没人规定你要守在他身边。再者,阿絮他从来都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他有能力也有手段,可以解决自己遇到的问题。我守着他护着他,那是我一厢情愿,并不代表他一定要依附于谁,是我不想让他独自面对困境孤立无援,是我敢说只要有我在便可让他时时刻刻无忧。你记着,阿絮他的出身并不普通,他自生下来便注定要受到朝堂之争的波及,你护不住他,也没本事护他,便莫要借着兄弟之托再行逾矩之事。”
“我是没本事,但你又比我好到哪去?你是皇子不假,是尊贵的楚王殿下没错,但这何尝不是你身上最锋利的双刃剑?日后新皇登基,焉能有你命在?你是想带着他一并入葬吗?”
“我既敢说我能护他,便绝非信口雌黄。且不说我是否真会落得那般田地,若果真如此,我即是粉身碎骨,也会保他毫发无伤。此言即刻立誓,若我做不到,便叫五雷轰顶吧。”
薛崇说罢转身欲走,迈出两步后又停住:“我和阿絮大婚在即,过几日便派人来送请柬。作为阿絮的义兄,您来与不来,自行斟酌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