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一时拿不出来，也是可以拿东西来抵的。姑娘身上应该是带了首饰一类吧。”
果然！
程青亦脸色微微一沉。
“你怎么知道我身上……”
程青亦一听程丹雪就这么被套出话，当即抓着程丹雪的手用力。
“哎哟！”
程丹雪手上吃了痛，立刻转了话题瞪着程青亦：“你干嘛呢，抓痛我了！”
可就算程丹雪没有把话说完，那年长的壮实婆子显然是个精明的人，早就听出了程丹雪未尽的话是什么意思。
年长的壮实婆子眼里闪动着精光：“姑娘既然身上带了首饰，倒不如就在这集市上全卖了，除了抵给我们摊位钱的，剩下的不管怎么卖，卖多少，我们都不会过问的。再说了……”
隐隐的，程青亦看见这年长的壮实婆子目光里带上了丝丝的威胁。
程青亦就听她接着说道：“若是不卖了，一会儿丢了什么，我们可是不管的。”
只听对方说罢，程青亦就察觉到，那年长的壮实婆子，目光往几个围着她们的婆子示意。
那板着面孔的婆子当即抬脚，就朝程青亦她们又走近。
原本包围圈，程青亦和几个婆子的距离，也就是五步左右，身后就是那个空的摊位。
如果身前的几个婆子一直逼近，程青亦很清楚，她们四个人最后是没地方可以退的。
但是这样的场面，显然是在这集市上司空见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