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不堪!好似废人!你琉璃殿我困在浮畈桃氏,就为了逼一个殷灼月?若不是我这侍人反应得快,我还真没命站在这里,亲眼看看你一个什么蠢东西!”说得咬牙切齿:“怎么,以前我亏待了谁不成?你要这么害我!”
越溅神色难辩,脸色更是精彩纷呈,但也不过瞬息便沉静下来。
他审视陶九九正要开口,陶九九却阴沉脸松开了陆归的胳膊,行随心动纵灵附于右手,猛然一把就掐住了他的喉咙。
那蓬勃的灵力如滔天巨浪,越溅反应速度并不慢,加上早有防备,原本是已经拈诀反抗的,但却没有料到,她竟然有如此骇人的修为。连他手中已结成的颂法,都为一时不防,而直接被那灵力的巨浪生生扑打得当场便崩坏。轻易便被掐住了咽喉。
他自然是有反抗之力,但完全没有想到会生这样的事,一时怔住。
等他意动时,陶九九却已经收手松开了他,仿佛刚才抓过什么脏东西那样,弹弹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无知的蠢货。”厌恶地皱眉看他:“不论你是越溅也好,是原别枝也好,是什么狗狗猫猫也好。我都不在乎,我在乎一件事——我要尽快去仙冢。你好生把这件事办了,别叫我等太久!”
说似乎想起了旧事,冷笑起来:“我想要的舍利,你也敢派那些畜牲来抢!?区区星奎,在我面前放肆。”
越溅表情有些动容:“在渭水河畔的小城外,是你……杀了那星奎和魇兽……”
那一队人马之前突然没有了消息,唯一一在附近活动的羽翼卫回来的也有一个女修,那女修却是一问三不知。说是原本是要去探查,但当天她病了,没能和同伴一前去。
之后等她赶到,同伴都已经死了,星奎也好魇兽也好,也都横死。她并不知是谁有如此深厚的修为,又如此冷血霸地,双方都打得魂飞魄散成为脚下亡魂。
陶九九没有理会,是厌烦,神色似乎疲惫,表情敷衍地乜眼看他:“你不是怀疑我的份吗?到时候去了仙冢,你自然会知我到底是不是茕独。”
越溅目光落在她上,似乎已经有些犹豫不决。
但不知心里在想什么,最后还是点头:“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是鄙人还有一些疑惑……”
“你准备好去仙冢之后,就告诉我吧。”陶九九不耐烦听他说的样子,说完这句话,眼中的锐利之色便猛然消退。
而她如同大梦初醒一般,目光从散漫而一点一点聚焦,冷不丁看到面前的越溅吓了一跳:“你谁啊?”退开好几步,又四周张望:“这哪啊?我艹!”
越溅原本还有许多话要问,此时猛然被噎住。
陶九九转,拉陆归一脸莫明地问:“我们不是在去都城的路上吗?怎么这里看像是国宗?我们是怎么来的?我怎么记不得了?”
陆归泰然自若,扶她轻声细语:“主人不记得了?不是主人说总归是顺路,先到国宗落一脚,看看这边是何情况,探听探听小舅舅的消息?”又指越溅:“这位是琉璃殿主人。方才正在与主人说今年国宗大考的事。”
说抬眸,看越溅,目光带胁迫:“尊上,可是如此?”
陶九九也一脸犹疑地看越溅。
越溅有片刻迟疑,但最终还是开口:“正是如此。”
“越尊上与停云院是至交好友。停云院不知所踪之后,越尊上也分挂怀。方才正告诉主人,他已动用门人四处找寻停云院的事呢。”陆归与陶九九说话时,微微躬,免得她要抬头看自己,实在看上去是位尽职不过的侍从。
说完抬眸看越溅,便冷然了几句:“尊上,可是如此啊?”
越溅与他四目交汇,不动声色:“正是如此。”
陆归收回目光,对陶九九说:“看吧,奴就是说主人是不必管这件事的,自有国宗去找寻。”
“那今年大考几时开始?”陶九九问,对陆归:“若是时还长,我们便先回都城去,国过父亲,又还有母亲的丧事要办。”说到这件事,神色感伤起来,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