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詹怒气冲冲的从迎客来中拂袖而去。
陆时詹不明白往常温柔又懂事的顾姝妍怎么会在此事上非要胜过顾姝斐一头?
越想越气,他干脆来到了百花楼。
百花楼的头牌蕊儿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不比大家闺秀差到哪里。且在床榻之间浪荡不已,甚合他意。
因此他常年是把蕊儿包了下来,不许她去接待别的客人。
“哎哟,这不是陆公子吗?蕊儿正在梳妆呢,陆公子要不先看看别的姑娘?”
老鸨年轻时候也是个艳冠群芳的女子,如今年纪大了,干脆用自己的体积买下了这座青楼,开始做起了老本行。
因着她年轻时候恩客不少又会调教女子,因此百花楼女子众多生意极好。
见到一脸不耐的陆时詹进了百花楼,老鸨立刻迎了上去。
劳保虽然不知此人身份,但能从穿着配置中看出来,这不是普通的有钱商人,极大概率是个贵人贵不可言的那种,因此对他也热情极了。
陆时詹见状皱起了眉头询问:“还要多久?”
风姿犹存的老鸨直接拉上了陆时詹的手,引着他到雅间坐下。
陆时詹怎么会在这里?原来他喜欢这种调调。
自从上次偃师给了他一个陶笛,之后她联系偃师方便了许多,今日乔装打扮前来百花楼也正是要同偃师见面。
不曾想,恰巧看到了老板拉着陆时詹的手引进雅间这一幕。
顾姝斐灵机一动干脆地叫来了龟公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又递给了那个龟公一锭银子。
龟公笑嘻嘻的朝着顾姝斐点头哈腰,而后朝着百花楼外走去。
等下一定会很有趣,戏台子已经搭上了,就缺唱戏的人。她可不能提前走了,得找个好看的位置看戏才是。
而另一边被引进雅间的陆时詹在等了一盏茶之后,如愿见到了蕊儿。
蕊儿一身翠绿的长裙,高高的云鬓上斜插着一枝玉簪。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好一个眉目如画的雅致佳人。
见到陆时詹来了,蕊儿朝着他行了行礼,不疾不缓的给陆时詹泡了一壶茶。
“让爷久等了,是蕊儿的不是。”
陆时詹接过蕊儿手中的茶,轻轻抿了一口,又顺势把蕊儿抱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深深一嗅,感受着佳人的体香,首页开始不安分的上下,动了起来。
“爷……”
一丝红晕爬上了蕊儿的脸颊,她没有拒绝,而是向陆时詹献上朱唇。
陆时詹抱着蕊儿走向内室拉下纱帐。
不多时只只见纱帐内无风而动,传来了女子细细的声音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
守在外头半晌的顾姝斐,终于等来了唱戏的人。
自己派去的龟公果然把消息带给了她的那个好妹妹。
哎呀呀,知道未婚夫到百花楼一日游。好妹妹,你的反应会是怎么样呢?我好期待。
顾姝斐兴致勃勃的吩咐人上了一壶酒,又令人炒了几个小菜。专心致志的看着冲进百花楼的顾姝妍。
话说顾姝妍在街道消息之时正在换腿上的药,虽说目前能走路了,但大夫叮嘱她不可多动,还是以静养为主。
但是一听到陆时詹去百花楼找妓女,顾姝妍哪里还忍得住静养。
立即吩咐几个家丁跟着自己就去往百花楼抓奸。
百花楼中的陆时詹正在做着某种运动,并不知道此时的未婚妻顾姝妍已经大张旗鼓的来到了楼下。
伴随着“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陆时詹半裸的精壮身材出现在顾姝妍眼前,同时出现的还有衣衫不整的蕊儿。
“你,你,你们……”
顾姝妍无所适从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幕,眼眶泛红。
一键房门被踹开出现在面前的是顾姝妍,陆时詹心中暴躁不已,“谁给你的胆子闯进来的?滚出去。”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顾姝妍双目含泪,指责的看向陆时詹。
陆时詹满不在乎,甚至还有些嫌恶的看着顾姝妍,“什么是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都不明白了吗?要不要我让人教教你规矩?”
话音说完,蕊儿也替陆时詹穿好了衣裳,陆时詹朝着蕊儿叮嘱了两句,径直离去。不管不顾顾姝妍还在身后,看着自己泪流满面。
正所谓坏事传千里,好事不出门更有,好事者将此事一传十十传百。
很快就连宫中的一些婢女太监也知道了此事,私下里将此事传得人尽皆知。
“唉,那日你正好在在衡王府当差可知道具体的事情?”
一个是为小心翼翼的看向另外一个络腮胡子的侍卫。
络腮胡子一言难尽的看相,询问自己的人,在确认过四下无人之后,绘声绘色的把自己那日看到的事情都讲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