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三个多小时车呢?而且我还几天没睡好呢。”
温末顿了顿,“行,你睡床,我找个厚的被子睡地下。”
陈时岘说:“算了,我怕你回去告状,说我欺负你。”
温末说:“你是真的事多。”
“......”
温末穿着衣服,坐在床上说:“明天大概几点能到言安啊?”
“早上早点起呗,也要看看人邻居几点能送我们啊。你着急回去上班啊?”他问。
“嗯,也还好,许昱安说来接我上班的,我跟他说下,明天晚点去上班。”温末说。
“那你现在发,说你跟我在一起,要明天才能回去。”陈时岘盯着她。
温末迟疑了一会说:“我干嘛要说你跟我在一起,让人家误会多不好。”
“你这么怕他误会?”陈时岘随口答。
“是啊,你不是说男人的清白最重要吗?我要说了,你的清白可就不清不楚了。”温末轻轻笑了声,慢慢答:“当然不能让你失了清白。”
“那你就对我负责呗。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怕失去清白。”陈时岘看着她说:“就是,我这人一根筋,到时候是要以身相许的。”
“你得把我娶回去。”他认真答。
温末忍不住笑出了声,“暂时,还是不需要了,我没这想法。”
陈时岘也没觉得尴尬,咳了一声,继续说:“那你什么时候,有这方面的想法,要提前跟我说,我的话,第一个考虑你。”
“好了。”温末不想跟他聊这些有的没的,她说:“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嗯。”陈时岘躺在地下,盖着刚刚拿出来的被子,却一点困意都没有,两人在一起个空间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少,他只是觉得,温末对他过分得放心,真是一点不把他男人。
夜里,暴雨下了一夜,等第二天他们起来的时候,还在下,夜里温度也降了不少,陈时岘睡在地下一夜,早上起刚醒,感觉浑身都凉凉的,但还好,他身体素质没那么差,加上还年轻,要是再多睡几晚,指定吃不消。
温末起来,没太看清地下的人,陈时岘醒了还没起,温末不小心踩了他脸一下,他很快“啧”了一声,“注意点。我脸很贵的。”
“不好意思。”温末小声嘀咕,“醒了还不起来。”
两个人穿好外套,一起出了房门 ,温末看着外面的暴雨说:“怎么又下暴雨?”
她小声说:“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付思言说的邻居大爷,就在隔壁,他们家门已经开了,陈时岘说:“我去那看看,你在这等我会。”
“嗯。”温末说。
陈时岘把外套裹住,加快脚步,跑到邻居大爷家,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大爷一家估计在那吃早饭,看到陈时岘,很快起来招呼,“快进来勒。”
陈时岘点头,进去,里面只有两个人,一个大爷一个大妈,看起来五十出头的样子,陈时岘说:“您好,打扰了,想问下,你们这边方便送我们出村吗?”
“出不了勒,下大雨,前面的路塌陷了,我们都走不了。”大爷说,
大爷一直说方言,陈时岘还是听不太懂,看了一眼大妈,大妈说:“前面的路,下大雨塌了。”
“那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吗?大路呢?”陈时岘问。
“大路现在走不了,刚修建的。”大妈说:“我们平常都走小路,现在小路塌陷了,彻底堵住了,等村里找人来修。”
陈时岘一愣,说:“那修路大概几天?”
“说不准,两三天,三四天都有。”大妈笑着说:“你莫急,我都知道,吵架了吧?就在这好好哄她,哄几天,夫妻就是要克服一切难关,你看我俩,吵了半辈子,还不是在一起吃饭睡觉。”
“.......”
肯定又是付思言。
陈时岘说:“您误会了,我们两个就是朋友,不是夫妻,付思言那丫头,故意说的。”
大妈却不信,“思言那丫头,我们都喜欢,她跟我说,你俩是新婚夫妻,吵架了,让我们多撮合撮合,你放心,到这来,我们就不会让你们吵着架出去的。”
“.......”
陈时岘颇有些无语,大妈看着他说:“快叫你媳妇来吃饭,我们这有饭勒,可好吃勒。还热乎。”
陈时岘看着大妈热情的样子,礼貌地笑了笑,“谢谢您。”
出了门口,给付思言打了电话,付思言几秒后接通说:“哥哥,怎么样?有没有把末末吃干抹净!!”
“谁让你跟他们说,我跟温末是夫妻的?”陈时岘说:“还说什么,我们是吵架的新婚夫妻?你脑洞这么大,你怎么不当编剧啊?”
付思言说:“哎呀,我这不是帮你吗,谁让天助你们也,那下大暴雨了,路都塌了,你们想出去都出去不了。乖乖待好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