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是属下未能考虑您的顾虑,是属下”
“好了好了,别争啦。”连衣笑了出来,“我们解开心结就好,日后还需共同承担起兄长的事情,你没有多想就好。”
书城又诚惶诚恐地弯下身子,依旧红着脸,重重地点了下头:“嗯!”
连衣挥了挥手,示意书城退下:“行了,就这样吧,你先去忙吧。”
书城又重重地点了下头,甚至都忘了要转身,直接连退好几步,仿佛前面有什么洪水猛兽,最后转身准备出去月洞门时,还撞了下门边的盆栽,也不知道疼不疼,就转身逃也似的跑了。
等书城走后,书蝶才回过神来,她拽了下连衣的袖子,有点感激道:“公子,您真是吓死奴婢了,奴婢以为您刚刚刚刚”
连衣拍了下书蝶的额头:“刚刚什么?你以为我想罚他啊?你们家公子我是这样的人吗?”
书蝶感动地抱住她的胳膊:“我们公子最好了,是顶好顶好的人!”
连衣被小丫头逗笑,屈指又敲了下她的额头,两人说说笑笑地朝西院走去。
等连衣换好衣服,走到阮府的前厅,阮老爷已经坐在里面喝着茶了。
连衣整了整衣服,跨步走进去:“父亲。”
阮老爷虽然年龄半老,但眉目的威严依旧明晰,他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头带银冠,鬓间依稀可见几缕白发。
他放下茶杯,声线带着慈爱:“我儿来了。”
连衣施了一礼,然后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虽然她在网剧里面已经多次见过阮老爷,也知道他是个正直不阿的人物,但要她突然单独面对陌生的阮老爷,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紧张:“父亲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阮老爷站起身来,往前慢慢踱步:“这次选商大会,虽然我们也只是走个过场,但准备的新式样件还是不容差错的,你这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都在准备中了,您放心。”连衣懵了两秒,还是顺势点了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实际她对选商大会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压根不知道阮老爷在说什么。
阮老爷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你做事越来越有林儿的模样了,为父很是欣慰。”
“五年一度的选商大会,虽然我们已经多次参加,但你还是要多加小心,东边那家一直在虎视眈眈,如果我们出现什么差池,他们就会像已经伺机等待的老虎一般扑上来,到时候我们将会毫无翻身之地。”
连衣虽然不大理解他说的内容,但还是乖巧地又点了点头:“知道了父亲。”
阮老爷看见连衣这样乖顺,欲言又止了半刻,最后还是说了出来:“林儿,林儿要是在天上看到你现在这般乖巧懂事,不知是否会高兴,唉”
连衣继续卖乖,心里盘算着待会回去问问书蝶这个选商大会是什么东西:“这都是孩儿应该的,父亲。”
阮老爷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从前你调皮淘气,总是喜欢往外跑,你哥哥总是担心你在外闯祸,三天两头抓你回来你都不愿,如今你却甘愿待在这小小的府里,倒是为难你了。”
“等我们将你哥哥的事情查清楚了,将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整理干净,你想去哪,为父也不拦着你,定然给你寻个好人家”
前面的事情连衣没有理解,但后面的事情连衣倒是听明白了。
原来阮家之所以让原主假扮阮林一,最主要还是希望能够营造阮林一还活着的假象,好调查阮林一真正的死因。
实际他们并没有强求原主能够长期假扮阮林一。
难怪周氏一直坚持让原主喝润喉的药,阮老爷也不从旁支选一个孩子过继,反而让阮连儿假扮阮林一掩人耳目。
不过这样确实可以迷惑凶手,好让凶手自乱阵脚,确实是个不错的险招。
“父亲,孩儿不需要什么好人家,只想待在家里侍奉父亲母亲。”连衣诚恳道。
她可不想嫁什么人,阮府这么大的产业,等阮林一的事情水落石出后,她安安静静地继承家产,做个腰缠万贯的富婆不香吗?
阮老爷收起伤感,欣慰地笑了笑:“算了,不说这些了,你赶紧去准备过几天的选商大会吧,这事要紧,千万别出差池。”
连衣应了一声,站起来施了一礼,就退出前厅,返回西院。
西院门口书蝶早就候在那里,看见连衣就迎了上来:“公子,老爷说什么啦?”
“没什么。”连衣看着门口几个正在处理花圃的家丁,兀自抬脚往西院里走,“老爷就是问了些选商大会的事情。”
连衣走了几步,见周围无人,假装闲聊道:“小蝶,我考你个事情,你知道我们最近的选商大会是哪一天吗?”
书碟一边跟着连衣,一边天真道:“奴婢当然知道啦,就是后天嘛。”
连衣点了点头,试探问:“那之前我叫你们准备的选商大会的东西,你们准备好了吗?”
她也不知道这次选商大会阮连儿到底准备了什么东西,所以只好问的模棱两可。
还好书蝶上道好忽悠:“应该准备好了吧?奴婢待会去问一下书城。”
连衣假装满意地点了点头,实际心里偷笑一声,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