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么,被骂得最惨的,恐怕还是朝廷了!”
房玄龄却是怼道:“萧瑀,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而且我们清理河道这事,也是可以用着其他名义来实行不是?百姓们的心声朝廷就是要听,才能体现陛下爱民如子!
且如此大的事情,如果真不做点什么,那朝廷真的是不作为了。”
好一个爱民如子,就像喜爱李愔这样的儿子吗?
“爱民如子,那是治理好长安,治理好大唐,而不是被人指挥着去做着一些朝廷不想做的事,你知道,如果这次清理的话,需要花掉多少钱吗?是钱是巨量的!朝廷在这一场,是没有预算!”
“可是如果真的暴雨来了,产生了洪灾,对长安进行破坏的话呢?这事谁来负责?这种损失谁来负责?”
“那也只是你以为,我让人观过天象了,近来几天不会有雨!”
萧瑀坚持自己的看法,房玄龄更也是寸步不让。
话已经到此。
李世民大概有了自己的判断。
“好了,两位爱卿不要说了,你们说的都有理。但朕有自己的看法。”
两人安静了。
他们想听听李世民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