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就那么点出息。但少英却不同,自己与他相遇才多久,就听说他被夏鲧将军冠以少年英雄的称号,腊伐尼国的小王子更是与他一见如故,而他的父亲秦非,也是一个了不起的民族英雄。伟哥心想,如果这世上真有救世主的话,那应该就是少英了吧?
“不行,我得想办法救他才是~”
伟哥如是想到,随后便迈开步子,迅速往聂阳的办公间跑去。
将军府中,阴暗的地窖散发着潮湿的霉臭味,此地四处都是铁栅栏围成的牢房,铁栏锈迹斑斑,但栏杆造得又粗又硬,倒也结实。
“大将军~”
“嗯~”
姬高阳信步走进了地窖,两个守卫顿时拱手向他敬礼。姬高阳点头:
“刚才那个囚犯,他断臂上的血止住了么?”
“是的,我们用烙铁烫过了他的伤口,现在血是不流了,不过他人也半死不活了。”
“嗯,辛苦你们了。”
姬高阳往里走去,这个地窖空间很大,专门用于关押各种特殊的囚犯。而身为玫红侠的秦非,很明显是众囚犯中最为特殊的一个。姬高阳不断的往深处走,里面也渐渐的传来了鞭挞之声。
“招不招?你招不招!”
最深处的牢房中,秦非被绑在一个大铜桩上,一个官兵拿着皮鞭,一鞭子就抽在秦非的脸上,秦非脸上多了一道青色的鞭痕,他侧头吐血。那官兵扬起头来,几乎要用鼻孔看他:
“你是炎帝姜家的人,是也不是?!”
秦非低头喘着粗气:
“是。。是。。我是。。”
那官兵面露喜色:
“很好,这么说你谋反的罪名就实锤了!”
秦非抬起头来:
“我是炎帝姜家的人,但这与谋不谋反又有什么关系?炎帝是由雄国的大功臣,他尝百草,兴农耕,在涿鹿之战中更是帮黄帝打败了蚩尤。由雄国能有今日的昌盛,离不开炎帝家族的付出,你怎么可以说和炎帝有关系就是谋反?这样的罪名岂不是莫须有么?”
那官兵又抄起鞭子对着秦非猛抽:
“你这个反贼还想抵赖?刚才在大街上不是你自己跪在地上求姬侍王子?说什么只要放过你儿子让你认什么罪你都招?怎么现在又不认了?反贼就是可恶。”
皮鞭将秦非抽得浑身是血,隔着衣服都有一道道鞭子留下的血痕。他有气无力道:
“有。。有。。有一说一。。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谋反,炎帝姜家已覆灭多年,又如何谋反?倘若你说我未经批准私有以太甲是罪,我认了也就罢了。可你用莫须有的罪名污蔑我和炎帝,这我万万不能认。。。”
秦非突然仰天大笑:
“哈哈哈,我明白了。真相如何,对你这种混迹在底层的家伙来说根本就不重要。你不过是想通过抓捕和落实我谋反的罪名,来为你自己记一功罢了。尔等本就已经吃上了皇粮,却贪心不足,为了能够发财升迁,不惜用百姓的鲜血为自己的仕途铺路,你们这些当走狗的,莫非就不怕遭报应么?!”
那军士一拳打在秦非的肚子上,秦非被他打得表情痛苦,酸水混合鲜血一并吐了出来。
“你们这些贱民,爷爷怎么做事莫非还需要你来教么?你为什么就不知道求求老子,兴许老子会将你的罪名写轻一点,纵然你死罪难免,但好赖也给你个痛快。现在?哼~”
军士冷笑一声:
“就算是你求我,也已经晚了!”
秦非的呼吸变得平静:
“呵呵,你想做什么?”
“姬皇陛下率军亲征钱来镇时,你蓄意行刺,但最终行动未遂,被颛顼将军追打至濩水而逃,是也不是?”
秦非浑身剧颤:
“你。。你放屁!”
军士抡起鞭子又要打,谁知他的手还未落下就被人抓住,军士回头一看,原来是姬高阳。
“啊呦呦,大将军,您怎么突然就来了?”
军士急忙缩手,讪讪后退,这时才看清姬皇也站在门口?他急忙一脸谄媚的小步上前:
“姬皇陛下,您来了啊,审理犯人区区小事,交给小人们便是,何劳您的大驾呢?”
姬高阳不说话,姬皇也不看那军士,开口道:
“交给你们?让你们胡乱往人家身上栽赃罪名,借谎报审理结果来赢得升迁么?或者会不会人家给你的好处多一些,重罪就可以从轻甚至开脱。给你的好处若是少一些,无罪也让你判了死刑,是也不是?”
军士吓了一跳,急忙跪下:
“姬皇陛下,小人冤枉,这都是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啊~”
姬皇眼睛眯了起来:
“我在钱来镇时曾被刺客袭击,正是此人及时赶到救驾,这才令我逃过一劫。你刚才却说什么他要对我行刺?你这样胡乱给他添加罪名,到底有何目的?!”
军士一惊,知道不妙,急忙叩首,将脑袋在地板上磕得哐哐响:
“姬皇陛下饶命,姬皇陛下饶命啊~”
“来人,将他给我带下去关起来,听候发落!”
几个御林军的人走过来将军士绑了带下去,姬皇望着他的背影皱眉叹气,随后转过头来。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