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静静,其实他和秦非父子一直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这种隔阂不仅仅是源于姓氏,更是源于秦非对秦少英的爱没有办法给予他,虽然这都是人之常情,但王亥的心中就是不平衡,别人的爸爸终究不是他爸,别人的家庭终究不能成为他家,至少在他的心中,他是这样认为的。此次前来西华山他本意是捕获肥遗,然而他却没想到这是秦非事先为少英准备的一场游戏,那么他捕获肥遗的的计划还能成么?会不会肥遗最终都要成为少英的磨刀石?王亥思绪混乱,他的心中充满了委屈,为啥就没人为自己精心准备一场游戏?虽然自己比少英要大四岁,但自己也是一个孩子啊。
门口响起了脚步声,客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一个人走进了王亥的房间。王亥拿枕头蒙着头,也没有抬头看他,道:
“少英,你来我的屋里干什么?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那人不说话,只是轻轻的掩上了门,王亥感受到他依旧在屋中,顿时有点不耐烦:
“少英,不听表哥的话了么?快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想睡觉!”
那人不说话,只是靠在墙上一动不动。王亥有点恼怒,他取下枕头从床上坐起来,刚想发飙,却发现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少英,而是一个陌生的成年男子,而且看模样他还是一个奇达亚洲的白人。王亥顿时错愕:
“??你??你是谁啊?”
那人冲他笑了笑:
“年轻人,睡觉不锁门可不是个好习惯哦~”
说罢他的双眼变成了金眼竖瞳,口中吐出一条长长的舌信子在嘴边舔来舔去。王亥大吃一惊,冷汗唰的就从他的额头上冒了出来,他迅速的从床上翻身而起,一脚便勾起了放在椅子上的神农剑,他左手抓住剑鞘右手抓住剑柄,双手一扥,一道银光闪过,然而下一瞬他握剑柄的右手手腕便被那男子抓住,神农剑甚至都没有完全出鞘,便又被人家给按了回去。
男子冷笑一声,双手齐上,一招之间便夺了王亥的神农剑。他的速度很快,王亥根本不及反抗便又被他掐住脖子提起来摔在床上,随后便以一个趴地擒拿的姿势被他按住。男子将神农剑丢掉,嘲讽般的开口道:
“王亥,就你这三脚猫的两下子也敢跑过来对付我们?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王亥趴在床上咬着牙,他想要挣扎,可却完全动不了,对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他毕竟也只有十一岁,没办法,他想要开口喊救命,谁知对方却率先开口:
“我劝你别喊救命,这次我过来又不是杀你的,况且之前我的弟兄们也找过你,你也知道我们的索隆陛下欣赏你,期待你的投诚。只要你肯对秦非倒戈相向,我保你拥有数不尽的财富,甚至于给你配几个蜥蜴人作部下都不是不可能的事,只要你迈出了这一步,金钱,地位,女人,那都不是事儿。莫非你愿意一辈子待在马家?给那姓马的卖命不说,最后反倒让人家扫地出门?”
男子松开了王亥,王亥从床上坐起来喘着粗气,也没有立即作答,看样子情绪波动得非常厉害,男子一笑,他也从床上站起来坐到椅子上盘起了二郎腿:
“人类是卑贱的,想一想你从小到大见过的人,楚天霸,马文涛,马文轩,甚至于你们刚到钱来峰下的关隘时遇见的那几个女人,表面看着楚楚可怜,其实她们都是什么东西?邪恶的人类肮脏又无耻,挨饿受冻时不惜对同类痛下毒手,吃饱穿暖了又要人比人欺负人,更有甚者欺男霸女,这样的种群也值得维护么?”
王亥拳一攥,但却将头一撇没有做声,男子见状又笑了起来:
“纵然是你的姑父秦非,你不觉得他这个人的身上也充满了邪恶?表面上他总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可实际上。。。”
“住口!”
王亥抬起头来看着他,声音已经有点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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