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琼浆后院的茅厕,王亥走到门前,却见门被锁了:
“姑父,姑父你快点,我也想蹲。”
秦非在里面应声回答:
“姑父得了肠胃病,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你还是去菜地里上吧。哦对了,你帮姑父个忙,去找小徐叔叔,跟他说今天姑父身体不好,店里让他掌厨,也让他独当一面的历练历练。”
王亥无奈,于是去找小徐。小徐闻言极为开心,他早就想要在后厨独当一面,不想今天秦非就给了他这个机会。自己的女儿嫁了王子,他也收了人家腊伐尼国的礼金,东西不大,就一个红包,里面装满了金条。有了这东西不算,现在后厨他也快要将一把手拿下。这双喜临门,小徐觉得自己都快到了人生巅峰,哪天用这礼金投资一个店自己做,不说做的和姓马的一样大,就说每年能有个不错的流水,买个房纳个妾,生活还不是美滋滋?
王亥走回他自己的寝房,翻箱倒柜的找厕纸,好不容易翻出一卷,却发现床头柜似乎被人动过?王亥大惊,急忙打开床头柜:
“*!**!****!是谁?哪个王八蛋偷走了我的阿育吠陀果??!!”
博甘山的山道上静悄悄,虽然是白天,但只有绿茵和花海,却没有鸟语兽鸣,就连昆虫的叫声都很少。若有常年行军,深通作战与兵法之人在此,一眼便能看出,灌木丛林乏鸟兽,必是其中藏匿了大量伏兵所致。
山道的后方,一颗二十多米高的大树背后,一身穿玫红战甲的男子背靠大树,在树干上长身而立。此时他头盔荧屏上的星图异相极为夸张,因为血红星球不止一个,大大小小的血红星球远近不一的分布在星海之中,男子皱着眉头:
“看来,这附近的蜥蜴人不止一个,甚至于有可能有一只由蜥蜴人组成的军队在此。”
男子眉头稍宽,有一只军队也好,正好看看它们是如何行兵布阵,配合作战。如果蜥蜴人真的谋划有朝一日发难,那么多掌握一些相关的情报,对于人类的反击必然有好处。至于腊伐尼国的使者?只要看准机会将两个王子救下,其他人死了问题倒是不大。
马车在路上颠簸,摩诃萨埵盘腿坐在马车中看着窗外,中洲的景色很美,山峦雄奇,花鸟怡人。然而摩诃萨埵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少英冒着生命危险跑过来告诉他们不要往南走,究竟是为什么?他被军士们拖走了以后也不知怎么样了,会不会已经被杀害了?纵然他还活着,被监禁的日子又何等的苦?他只是一介百姓,没有皇族特权,在狱中会不会被人喂糠吃?会不会无端的遭受狱卒的毒打?
摩诃萨埵想着想着不禁流下泪来,他平日里乐善好施,然而关键时刻却连自己最好的朋友都救不了。非但如此,眼下在他们的归途中很有可能存在危险,然而哥哥不听劝,他也毫无办法。晶莹的泪珠滴落在徐媛的脸上,她抬起头来看着摩诃萨埵:
“王子殿下,你哭了?”
“媛媛,你还是叫我萨埵吧,虽然还未举办婚礼,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殿下也好,萨埵也好,你都是我的男人,嘿嘿。”
徐媛爬起来与摩诃萨埵相对而坐,她伸手抚摸摩诃萨埵的脸,然后将脑袋贴在摩诃萨埵的怀里:
“萨埵,你抱着我。”
摩诃萨埵伸手搂住了她。
“萨埵,你摸我,摸我这个地方,快点嘛。”
她抓着摩诃萨埵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怀里乱动,没一会儿两个人就都笑了起来:
“萨埵,你现在开心了么?”
摩诃萨埵搂住她抚摸她的秀发:
“我不想失去任何人,父皇,哥哥,还有你。只要你们平安在世,我就会开心。”
“停车!大家快停车!!”
前方方效梅的声音响起,马车一个急刹,两个少年应惯性向前翻滚。摩诃萨埵压在徐媛的身上,和徐媛嘴对嘴来了个热吻。摩诃萨埵愣了一下想要爬起来,徐媛却勾住他的脖子又把他拉了回来,二人又耳鬓厮磨的黏在一起。
方效梅骑马横挡在车队前面,摩诃富那宁也示意车队停止前进。他骑马走到方效梅身边:
“方校尉?”
“嗯~”
对于方效梅的不闻不理,摩诃富那宁稍有不悦,自己是王子,同时也是大将军。这个方效梅只不过是区区校尉,怎能对自己不恭?
“大王子,我觉得这山道有问题,要不咱们折回去绕个远路走吧。”
“方校尉,这不妥吧?这条路直通长沙,绕其他的路得绕到什么时候?”
“大王子有所不知,七年前我曾率军在此地拦截过一批钦犯,在大盐城往南而去的山道中,便是这博甘山的山道最适合于伏兵。”
“校尉多虑了,你们那是奉命拦截钦犯,我们现在又不是钦犯,此地又距离大盐城不远,怎么会有伏兵?就算是有一些流寇,莫非还能是我部兵甲的对手?”
“就怕埋伏在这里的不是普通土匪。”
方效梅看着眼前的山道,思绪追忆到了七年前。当时罗权命令第一编队的士兵假扮土匪偷袭姜府,是了!所谓土匪不过是官兵换了一身衣服,所以怎么可以小看土匪?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