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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绝不吃亏(2 / 3)

“挑什么,你不就给我扔过来一件蓝色的吗?”

“快点换,我在外面等你。”

“哎,你等等,这个人呢?你不拉走我怎么换?”

“无妨,他看不见,耳朵也不太好,你换你的。”

冯灿很懂规矩地挪到外面,背对着里屋喝茶,沈明秋哪里能听他话换衣服。

毕竟来都来了,她想看看这最尊贵之人长什么样子,省得以后再费心思。

她轻轻的靠近,慢慢地解开头后的绳带,黑带刚被拿下来,她的胳膊就被人猛地握住。

“你是谁?”语气清冷,音调不高,熟悉感十足。

她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看着与他徒弟有着九分像的男子,心里咚咚咚响个不停。

“曦序,曦序!你起来瞧瞧,这是你主人吗?”

沈明秋感觉自己和行了大运一样,赶紧喊出正在心牢沉睡的巫控神明。

曦序正在睡梦中疗养,被叫醒时迷糊的可爱:“主人,哪里?”迷糊看了一眼后觉得那是幻觉,又反复揉着眼睛确定后才开口:“大主人,好像啊只是,只是我感应不到。”

“感应不到就不是对吗?”

“不可一概而论,大主人你扒开他衣服瞧瞧,看他后背第三条骨头和锁骨至心口这一段附近有没有伤疤。”

“好。”

沈明秋上手就去扒李聿呈的衣服,李聿呈一愣捏住她的胳膊不松手:“冯灿呢?”

担心说话的声音被冯灿听到,沈明秋特意在李聿呈手心写下“外面”两个字。

李聿呈看不见听不到,他烦别人靠近他,一把甩开沈明秋的手说:“滚,叫冯灿过来。”

语气照旧冷漠,沈明秋略有恍惚,这口气简直和她那年上徒弟一模一样。

“换好了吗?”外面冯灿声音传来,此地不能多留,她打开旁边的窗子就跳了下去,一把抓住四层探出来的房檐滑到二楼,在一狠心,从二楼滚了下去。

摔得那叫一个屁股身上都疼。

不过抬头看冯灿那张怒不堪言的脸,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我想那个就是你主人,我徒弟。要不我改天再去找找冯灿?”

曦序直言:“我觉得可以,虽然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总归是个能说话有思想的家伙,提个意见。”

“我巫控一族若是有思想,怎么会被上古主君所驱使?大主人我还是个娃娃先别为难我。总之,你先确定那人心口有没有胎记或刀痕,我很困先睡了。”

“你先别...嘶疼死我了,谁砸我!谁... ...”

等沈明秋再睁眼,天已大白。

她睡得床边端坐着一个女人,看那身影甚是熟悉,好像是昨天早上去馆里的夫人。

“你醒了。”那位夫人问着,口中带些倦怠。

“醒了”,沈明秋起身,原本有些麻木的左臂开始如剜肉般疼痛起来,她强忍住痛感盯着那夫人冷漠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天是我的人没控制好力度毒箭刺的深了些,我已经找太医剜了肉已经无大碍了。”

“剜肉?”沈明秋失血过多,说起话来也无力,但就现在这种情况她仍不退步:“夫人,先前我说的很明白了,您的事情我办不了。”

“一个哄人开心的活计有什么做不了的?”

“即是哄人开心,世间能逗人乐的多了去了,您为何要找我?”

“我以前去过祈福馆,只是好奇你为何性情大变,现在又多了一个好奇你为何女扮男装。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是李先生的人还让我和旧友重归于好,我信得过。”

沈明秋顿了两秒,夫人分明是在威胁她。

“明秋,请你听我两句。”面前人突然服软,倒又给沈明秋一个措手不及。

在上界不论是谁,她都能准确判断出情绪真假。如今到了下界,沈明秋可算是弄明白了应是气血不足导致的能力低下,导致她对于这种命格较硬的感受微弱。

只听其言:“我乃宫中贤妃,我儿聿呈乃当今三皇子,只是他脾性不佳,现又负伤失明,性情更甚。如今宫内形势不稳若被人知道我儿是这种情况一定会被人言语恐被有心之人陷害,太医说此症与心情牵扯,我只想找一个信得过的人陪在他身边哄他开心些,助他早日康健。”

聿呈?她那徒弟也是聿呈。沈明秋试探问道:“那映霞楼天字一号房里的人不会就是你儿子吧。”

“是。”

原来她当时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而自己还就真着了她的道儿。

“是吾儿,前段时间将你带回是你从我儿房中跳出侍从情急之下而为。”

“嗯,你的意思是,若不是侍从你就不会来找我?”

贤妃沉默了,那天在回宫路上,她就已同公公商量第二天夜里将沈明秋迷晕后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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