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卿拉着他走过了暗门,边走进来还边说道,“你可能没和他那上司打过交道吧……”
“……”容烨沉默了几秒,“你有过?”
“有啊。”凤九卿答道。
“如何?”容烨问。
“无趣刻板。”凤九卿想了想,“我当初受那么重的刑,是因为言家污蔑我偷学他家医术,事实证明我没有偷学,但那时,监察司却想要屈打成招。”
“……”容烨不语。
凤九卿笑了笑,很是淡然,就好像往日苦楚,已是过眼云烟。
“要不是我拿小爵爷来做赌,要和言家比试医术的话。可能当时还会吃更多苦头。”
她就连声音听起来也很是淡然,听不出任何怨怼来。
容烨沉默至此,才低声问了句,“那你还愿意来监察司。以你的性子……”
“冤有头债有主,一码归一码。言家挑出来的事情,要是因此我怪罪监察司,和监察司为敌的话,也太愚蠢了。”凤九卿说道。
“至于那个不近人情的司正大人……”凤九卿说到这里,停了停。
容烨素来不是喜欢太过追问的人,可是听到此处,没能忍住。
问了一句,“如何?”
“应该是脑子不太好。”凤九卿撇了撇唇,“按说到这个位置的人,应该很是能看得清楚才对,怎么会就没看出来言苍那家伙在利用监察司呢?可见是脑子不太好。”
凤九卿清浅一笑,“而我素来就是只与同好争高下,不与傻瓜论短长的人。说白了,我不和脑子不好的人计较,就算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