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和陈思思针尖对麦芒时我的手机也随之响了起来。
走出门外我看着来电信息叹了口气。
“怎么了,语焉。”
“江流,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有给我打电话?”
“嗯,朋友开了一家俱乐部,我最近在帮忙,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为什么我每次给你打电话,你都说你在忙?”
“因为我确实真的很忙,如果有空的话我也不会这么久才接你的电话”
“我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苏州的画室已经开好了,我明天就准备回扬州了,回去后我想见见你,可以吗?”
“你怎么又回来了?”
“嗯,我不想和你走的太远,”
“那好吧,明天如果有时间我会去的。”
“谢谢你能来。”
“不客气,因为我们是朋友”
姜语焉很小声的说了一个嗯后挂断了电话。
“女人难搞哦,有钱有什么用还是那么多的破事等着你,以前没觉得自己有这么多的桃花,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你在哪自言自语的干嘛呢”
“你怎么老跟着我?”
“谁老跟着你了,我是在等你打完电话帮我铺床单。”
“陈思思女士,请你解答我的疑惑。”
“什么?”
“你之前自己住的时候,请问床单是如何铺在你的床上呢?”
“你一个闲人整天待着干嘛,不用白不用”
“操!”
“明天我就雇一个保姆,天天拿奶瓶抱着你,堵上你的嘴。”
陈思思不屑一笑:保姆? 如果我没猜错你要的保姆年龄不会超过30岁。
“为什么?”
“因为你找保姆压根就不是伺候我,是伺候你自己吧,怎么,祖晴一个人都不能让你满足了吗?”
“这都哪跟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