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之崡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就算我不去长水,我也会提醒我父亲的。如果实在避无可避。我会另作谋划。至于你说的舅舅身体抱恙又是怎么回事?虽说舅舅偶尔会有头疼脑热的状况,可是看上去身体还是康健的很。怎么会两三年之后就突然身体抱恙,甚至还会急招萧景荣回宫。”
苏婉秋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苦笑道:“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梦中看到了我的一生的经过。而你问的这些在梦中我从来没有接触过。我知道的也只是在生活中,从别人的言谈举止中得到的。具体是怎么样我也并不了解。如果你实在担心可以去宫中找人替皇上把个脉。”
这让邵之崡犹豫了起来。他可以请了无大师替舅舅把脉。可是舅舅好像总是有意无意的想要避开了无大师。如果实在不是什么大病,他是能不去见了大师绝对不去见了无大师的。
哪怕是需要伽蓝寺与皇室联合举办什么祭祀活动,舅舅也是对了无大师避而不见的,有什么问题也都是去见了无大师的师兄了凡的。
他又该如何让了无大师去替舅舅诊脉呢?至少在他离京之前应该要确保好舅舅的安康才是。
这让邵之崡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
苏婉秋朝他晃了晃手:“这事不着急。毕竟是三年后的事情还是可以慢慢来的。没有厉害的医生也可以慢慢找。实在不行让无老替我师傅易个容,你将我师傅带入宫中替皇上诊脉也行。”
邵之崡笑着摆了摆手:“这件事得等你师父回来再说,毕竟我愿意带他进宫,不代表他愿意进宫呀,别忘了,他可是一直想逃避皇家的耳目。”
苏婉秋点了点头没有否认邵之崡的说法,这事儿确实得等师父回来再说。
两人正说着突然有一艘大的画舫从他们的小船旁驶过。画舫之上,影影戳戳,丝乐不断。
船上有个身着白衣之人正站在船舷旁向岸边观瞧。
在经过他们的小画舫时突然喊到:“邵之崡,是邵之崡吗?”
这声音让邵之崡先是一愣,接着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人不是别人,这样是荣盛王萧景荣。
大船上的萧景荣冲自己身边的护卫说了些什么?船在驶过他们小船片刻后便停了下来。像是在等他们的船赶上去一般。
苏婉秋则是一脸莫名的看着邵之崡。邵之崡叹了口气:“看来接下来就不能与你一同游河了,等会儿我上了那边的船以后就派无生送你和墨盏一同回去。”
苏婉秋皱了皱眉,不赞同的说道:“不用了,我跟墨盏自己回去就是。你还是带着无生吧。毕竟一个人不安全,而且腿脚不便,没有人帮你岂不是很麻烦?”
邵之崡摆了摆手:“没关系的,刚才在船上喊我的那个人,他会帮我的。”
苏婉秋愣了愣,有些不解的问道:“那人是谁?他为何会帮你?”
邵之崡微微一笑:“就是刚才我们在讨论的那个可能会死的人。”
苏婉秋反应过来,刚才那人便是荣盛王萧景荣了。
但她还是不赞同:“那也不行,毕竟在船上并不是只有荣盛王一人,一看便还有其他的宾客。你如果只有一人前往的话,他不可能时时都跟随在你的身边。”
邵之崡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一直觉得你挺聪明的,这个时候怎么会犯起糊涂了?他肯定也不可能是一个人在船上,还有他的护卫呢,他的护卫难道不能帮我吗?好啦,不要说那么多。你和墨盏两个女孩子这样子回家,我肯定是不放心的。就让无生陪你好了。”
说着他们的船便已经与那大画舫越靠越近了。这时无生走了过来:“主子要靠过去与荣盛王会合吗?”
邵之崡点了点头,于是无生便又回到舱内去找船家去了。
很快,两只船便靠拢在一起。从大画舫上,萧景荣让船家搭了一个大的舢板,一直到邵之崡他们的小画舫上。
萧景荣满面笑容的站在船舷旁看着邵之崡与苏婉秋二人。苏婉秋赶忙起身朝萧景荣鞠躬行礼。
萧景荣让苏婉秋免礼后开口说道:“邵之崡,今天你这是刮的什么风?竟然一个人跑到这河上来游河。莫不是吃错了药不成?”
邵之崡微微一笑:“看王爷说的什么话,这不是旁边还有一个人,怎么能说是我一个人?”
听了邵之崡这话,萧景荣这才重视起苏婉秋。他上下打量了苏婉秋几眼。并没有看出苏婉秋有什么特别的。但还是继续保持微笑的说:“原来你也有客人。没关系那就一起上来玩玩儿吧。”
邵之崡摆了摆手拒绝到:“不用了,我们正在商量怎么送她回去。我现在就去河边将她放下船,等会儿我再回来与你汇合。”
萧景荣摆了摆手,不甚在意的说道:“既然是你的朋友,那便也是我的朋友。而且如果不是我突然出现,你们肯定还要再多游一会儿吧。所以何必扫这个兴,我们一同游河就是。再说看你这船上也寡淡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