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秋只不过是这些年将所有的心思放在看书上了而已。而她所看书的书籍门类还非常的广泛。
最后邵之崡只能叹口气说道:“可是你不要忘了。你还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我和无生可都是成年男子呀。你这样子随意的说出口,也不怕自己的名声受损。”
苏婉秋挑了挑眉有些好笑的说道:“这时候你倒在意起,我的名声来了。你也知道你是个成年男子了。这样子大半夜的摸到我的房间来。是不是也不太合适呀?”
这话一下子将邵之崡说的囧在了那里。他有些不自在的错开了目光。朝屋子四周打量着。
看着这样的邵之崡,苏婉秋忍不住一笑。原来在他心中还是有男女之防的呀。从上一世开始还真以为他完全不在乎这些呢。
没有让他继续尴尬下去。苏婉秋说道:“我一直好奇关于你不能人道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不会是你散播的吧?”
邵之崡摇了摇头。毕竟谈论的是关于他的隐私,他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说道:“话不是我散播的。但也算是我默许的。当时为我看诊的太医确实说因为还伤及到经脉,使得我的双腿光接好骨骼也不能下地走路。”
“所以他们推断很有可能也会影响到其他部位。当时确实下边整个身体都没有感觉,所以就觉得太医说的是真的。以至于使我心灰意冷对于封不封口这件事情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苏婉秋点了点头继续疑惑的问道:“可是这件事如果没有人推波助澜的话,不可能会让全京城都知晓吧。你看,就连我这种深居简出之人都知道一二。”
邵之崡听了苏婉秋的话,一脸无所谓的掸了掸自己的衣服。抬头笑着对苏婉秋说:“没关系,我不在意,这样反而替我省去了很多麻烦。”
“可是你的婚事不也是因为这个才黄的吗?你难道没想过可能是有人想害你?而且这次本就是在何府举办秋菊宴,为的也是替何萦怀选如意郎君。皇上来这么一出,不是在下何萦怀的面子吗?”苏婉秋有些不解的说道。
邵之崡点了点头,认同的说道:“现在无所谓了,当初可能是真的想害我。怕我上了怀思王的船,或者有更强的实力。所以故意散播谣言搅黄我的婚事。现在应该我所谓了。毕竟已经证明我是个废人了。”
“至于何府的秋菊宴。没错,正是这个样子。就是为了下他们的面子。你怎么知道舅舅他不是故意的呢。这段时间何贵妃有些太嚣张了。在后宫对皇后不敬就算了。以为舅舅看不出他们是想把礼部最后一个没有站队的人踢出去吗?”
苏婉秋听了邵之崡的话,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所以他们其实一开始就是针对我父亲的?”
邵之崡点了点头。苏婉秋却深深的皱起了眉头。看来这个时候对他们苏家的迫害就已经开始了。难道是怀思王的意思吗?而让邵之岐娶自己是不是也是迫害父亲父亲离开礼部其中的一个环节呢?
从上一世的结果来看,他们成功了,只不过时间有些漫长就是了。这一刻苏婉秋好像才真正的知道。如果想要摆脱自己上一世的命运,让苏家摆脱上一世的命运。真正的敌人也许就是那个看上去好像人畜无害的怀思王萧景昌。
苏婉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眼看着邵之崡。笑容有些苦涩的对他说道:“谢谢你今天对我说的这些。让我从中获得了很多重要的线索。看在你间接告诉了我许多重要的信息的份儿上。我刚才不想告诉你的事情。这会儿我可以向你透露一二。”
“我不知道你们府上到底是什么情况?很明显你并不想陷入党派之争中去。可是显然你弟弟邵之岐并不是这么认为的。”
此刻,邵之崡终于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刚才堵在心里有些闷闷的东西散去了。这个笑让本身就笼罩在烛光中的邵之崡像是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种柔和的光芒。让苏婉秋不自觉的看着呆了呆。让她但内心感觉到暖了一暖。像是身不由己似的跟着邵之崡一起微笑起来。
邵之崡笑着说:“我知道,毕竟他是怀思王的亲表弟。他与怀思王亲近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我才说不用在意我与他的关系。毕竟有些问题一旦选择了就不仅仅只是血缘关系这么简单了。每个人的立场不同最后要面对的东西也是不同的。我早就做好了,很有可能要与他站在对立面的心理准备了。”
这点让苏婉秋有些意外。她一时间没忍住,开口问道:“既然你已经做好与邵之岐站在对立面的心理准备。那你有没有想过,很有可能也需要和你的溪姨站在对立面呢?毕竟她是邵之岐的亲生母亲。如果陷入权力的争斗,她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邵之崡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这点我是知道的。所以我才一直不想让自己陷入任何党派之中。这样就可以不让自己与他们产生决裂。”
“那万一皇上逼你站一方呢?”苏婉秋提出了一个假设。毕竟他们谈论到这些的前提就是因为秋菊宴。如果皇上逼他非要娶一个姑娘。而这个姑娘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