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怀玉有些错愕。桌子上竟然不是他以为的银票。而是许多官文的拓片。他赶忙将手中的茶杯交给身旁的家丁。一边咳嗽着一边问:“你说这是什么?”
白瑾言喝了口家丁给他倒的茶水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这是周子耀与丹梅关系的正名。以及话本子,科考答卷,与平日里习作的文字对比。当然这都是拓片。并不是原稿。原稿估计还要用作审案的证据。所以只能给何公子拓片了。”
何怀玉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接过家丁手中的帕子将手擦干净后,拿起了那些证据看了起来。可是还没看两行,何怀玉便捏着眉头说道:“哎呦,不行不行。这字它认识我,我不认识他呀。而且看的太晃眼睛了。晃的我恶心想吐。”一边说着一边举起那些证据。朝着周围的家丁晃了晃继续说道,“哎,你们几个我记得好像有一个认字的,过来看看是,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家丁点头哈腰的来到何怀玉的面前。双手接过那些个证据认真的看了起来。看完以后满脸堆笑的对何怀玉说:“小少爷没错都是官文方面,可以证明那个叫周子耀的和如意馆里那个叫雪迎的姑娘关系的东西。还有些文章,不过内容太深奥奴才看不懂。”
何怀玉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吩咐家丁一定要把这些东西收好后,把家丁驱赶的远了一些。然后满面笑容的凑到了白瑾言的面前说:“嘿,我跟你说,周子耀这家伙可是个狠人。他对自己的亲妹妹都能下得去手。”然后将昨晚的事情详细的讲给了白瑾言听。
白瑾言面不改色的偶尔响应何怀玉两声,可桌子下的拳头却已经攥的骨节发白,青筋暴起。他深怕自己一个克制不住就把何怀玉揍翻在地。
何怀玉讲完后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砸吧了砸吧嘴说道:“果真还是这种禁忌之事让人上瘾。”这让白瑾言的拳头更紧上了几分。
何怀玉回味完以后笑着说:“今天小爷我也累了。而且小爷我还有些其他事情就不邀瑾言进府一叙了。”
白瑾言知道估计何怀玉是真撑不住了,于是便起身告辞。何怀玉又赶忙补充道:“瑾言日后如果有什么困难记得来何府找我。以后绝对不会有人拦着你了。”
白瑾言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便离开了。何怀玉看着白瑾言离开的身影,忍不住摇了摇头,对身旁的家丁说道:“虽然这白瑾言和周子耀才相识半年多,可是这白瑾言倒是对周子耀了解的非常透彻。”
“不过这周子耀自以为了解白瑾言。可是你看看都是他自以为是了。人家白瑾言自始至终都是觉得他这事儿不好办,不靠谱,还害怕我吃亏上当。根本就没图谋任何事嘛。反倒是他在我这里所求甚多。”
“如果不是想跟白瑾言搭上线,我倒也是懒得理他。不过就像小爷我说的,既然小爷承诺下来,那小爷肯定帮他办的。只是至于办的好不好,那就另当别论了。”
周围的家丁点头哈腰的连声称是。何怀玉满意的点了点头,招手示意家丁上前扶起他来,将他扶回府中。他现在真的觉得撑不住了。只想扑到床上好好睡上一觉。
白瑾言快步的离开了何府的范围之内。面色铁青的停下脚步,思索了片刻后,他立刻掉头往京城东南方而去了。
见闻巷里等林悦诗走后一直在暗处盯梢的人才悄悄摸进屋子。探过周子耀的情况后,通过秘法往瑞文斋送了信,将周子耀离开如意馆里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的禀告给了邵之崡。
此时的瑞文斋里无病把脑袋凑在邵之崡身旁,看着他手中的密信。边看边摇头感叹道:“这周子耀艳福不浅呀!不愧是写话本子的,这勾搭女人的本事真是不一般呀。你说他这些话本子会是会是他自己的真身经历啊?这林家二小姐怎么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跟了他呢?”
邵之崡将那密信看完后,点燃一侧的烛台,将信放在烛火上烧掉了。然后转过头一脸嫌弃的看着无病说道:“去去去,谁让你过来的?到那边和无老一起站着去。”
无病咧嘴一笑,挠着头回到了无老身旁站着去了。而无老则是摇着扇子,朝无病翻了个白眼。
邵之崡则有些没有好气的对无病说:“所以这就是你昨天拍着胸脯向我保证的成果喽?我看无老好像没有一点儿的反省意思。完全不知道到自己错在哪里。”
无病继续挠着头,笑着说:“主子,怎么会呢。无老这不是写了一封思过信吗?我觉得写的挺好的呀。”
邵之崡一脸无奈的将那封思过信拍在了桌子上,抬眼看着无老说道:“其实我知道你完全理解了我的意图。而且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是有这个打算。但是我不满意的是你这敷衍的意思太明显了。你觉得其实我就是做样子苏婉秋看的是不是?昨晚没有立刻找你,今天苏婉秋又不在,所以你就想敷衍过去是吗?”
无老被邵之崡说道了重点。只能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从何辩驳。无病却开口说道:“主子我觉得无老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而且他也保证了不会影响我们内部的行动。所以他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