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老看何怀玉妥协坐下后,又寒暄了几句便又摇曳生姿的离开了。
孙小天儿看何怀玉没有再继续跟自己纠缠这个位置。不屑的切了一声后故意大声的说:“呵,真是个怂包。搞不定我就知道为难下人。”
听了孙小天的话,何怀玉生气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作势就想往孙小天跟前冲,却被一旁跟来的家丁拦了下来。何怀玉看自己冲不过去,于是拿着扇子指着孙小天嘲讽道:“嗨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孙太傅家的长子长孙吗。怎么着?以前不是很清高,说是不屑于来这种勾栏之地嘛。怎么了?这是突然开窍了。也晓得这烟之地的妙处了?”说完还哈哈大笑起来。
孙小天冷笑一声,却并没有因为何怀玉的挑衅而失了冷静。而是按照他与白瑾言商量好的说辞说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将自己当成个种马,到处播种啊。我只不过是受人所托,来这里替人帮忙而已。不然我才不屑来这种烟柳巷呢?有这空去我看看斗鸡什么的不好吗?”
何怀玉也是不屑一顾的冷笑道:“不行就直接说不行。不用不好意思,咱们认识了都这么多年了。如果需要我将我们家认识的御医介绍给你。让他好好给你把把脉诊治诊治。”
孙小天撇了撇嘴,上下打量了何怀玉几眼以后笑着说:“如果这御医是擅长这方面医术的话,我觉得还是留给你吧。毕竟呀,我看你这面相体态觉得你可能会是个短命鬼呀。”
听了孙小天听这话,何怀玉立刻炸了毛,这次是真的想往孙小天跟前冲。不过又被家丁拦了下来。这次何怀玉一边挣扎一边冲,孙小天咆哮道:“孙小天,你有种再说一遍,我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孙小天刚想再说话,却被白瑾言拦了下来。白谨言站起身来向何怀玉抱拳拱手道:“何公子请原谅小天的口无遮拦。在下替小天向何公子赔个不是。今天还请何公子高抬贵手不要与小天一般见识。我们今天来是帮朋友来救人的。并不想与何公子产生什么冲突。”
何怀玉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白瑾言:“哎呀,你小子倒是比孙小天儿说话好听不过。不过你又算哪根葱?为什么要听你的。你说让我高抬贵手,我就高抬贵手?想救人先问问爷爷我同意不同意?还有你们也真是可笑。竟然来这种地方救人。”
“我跟你们说啊。这里的人很多,是不能救的呀。我打听过了,这里啊,不是犯了错被发买来的。就是犯了事被罚来了。你们可别在这儿闹事儿,这说明啊,这幕后的老板可是不简单的人。也当是你会说软话的,好言提醒了。不过我也提醒你,像孙小天这种人不值当的交。”
听了何怀玉这话,孙小天这次反倒是怒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但是还没等他说话,便被白瑾言给按了下去。孙小天只能气哼哼地瞪着白瑾言。
而白瑾言则是拱了拱手向何怀玉感谢道:“谢谢何公子的好意提醒,在下会特别注意的。”
听了白谨言的话,何怀玉满意的点了点头。啪的一把打开了扇子,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慢悠悠的坐了下来并对白瑾言说:“白瑾言啊,没看出来呀,你倒是个挺上道的人。可是你怎么就跟着孙小天混了?要不考虑考虑以后跟我混得了?跟他混没有前途的。”
说完也不等白瑾言的回答,便转过身子面冲水榭了。
白瑾言不甚在意的笑了笑,然后坐了下来。,一侧的孙小天则非常不满的低声对他说道:“瑾言你是怎么回事?他是个什么混蛋王八玩意儿,你难道不知道吗?干嘛要冲他低三下四的?”
可是这话还是被一旁的何怀玉听到了,微微一笑说道:“人家白瑾言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跟你混说说吧,能有什么前途?跟我混的好处不用我说,在场的人都能知道吧。”
孙小天咬牙切齿的瞪着何怀玉。但是何怀玉却不在搭理他了。而且脸上还挂着一副胜利者的表情。
他们几人在楼下的争吵声音不小,苏婉秋在楼上听得一清二楚。她一边掐着手一边有些不解的,看着邵之崡说道:“这白瑾言是怎么回事?今日里怎么总和小天对着干。他两人不是多年的好友吗?”
邵之崡并没有立刻回答苏婉秋的问题,而是移动着轮椅来到窗户边。在墙柱上轻轻扭动了几下。没想到这窗台竟然悄无声息的下降了半尺。
邵之崡抬头看向楼下分做两处的孙小天和何怀玉笑着说道:“你知道现在朝堂之上是何种形式吗?”
苏婉秋听了邵之崡的问题,微微一愣。然后想了想,接着摇了摇头回答到道:“说实话我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形式。但是在我的认知里面,一直都是怀思王一家独大。从来没有任何一方势力能与它形成明显的对立局势。所以我一直以为陛下是意属怀思王的。”
邵之崡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的认知对也不对。”
苏婉秋有些好奇的眨了眨眼睛问道:“哪些是对的,而哪些又是不对的呢。”
说到这个问题,邵之崡的笑容敛去,眉头微蹙,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