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邵之崡的简单讲述,苏婉秋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孙小天那小子被你一次性吓破胆了,难怪我看他不管对谁都大大咧咧无所畏惧。看到你却畏首畏尾的。而你看见他也会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的不耐来。当真是耗子遇见了猫。”
邵之崡摇了摇头说道:“其实那时候也还好。他还没有那么怕我,可能是有一次。他遇险,是我带队去救他,并在他的面前杀了几个贼人的时候才吓到了他。毕竟那个时候他还小。从那以后他在我面前倒是老实了不少,不过在我们营里他还是上蹿下跳的。一度还去城防营找事。”
说到这,苏婉秋又是哈哈一笑:“这事儿我倒是听。白瑾言提起过。虽然具体发生了什么没说,但是好像也被孙小天列为了人生禁忌。”
邵之崡摇了摇头说:“那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我腿断之后离开军营发生的事吧。
”
而与白瑾言一起窝在马车上的孙小天连续的打了好几个喷嚏后揉着鼻子说:“哼也不知道那个小人在背后说我坏话呢。”
白瑾言闭着眼睛倚靠在车厢内。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这京城里面可能说你坏话的人可海了去了。所以你也不用想是谁在背后说你坏话了。”
孙小天听了白瑾言的话,撇了撇嘴没有反驳。而是开口问道:“我们这是在等什么呀?为什么不直接进去?”
白瑾言没有睁眼,继续闭着眼,不紧不慢的说:“等人,等几个我们的老熟人。”
孙小天有些不耐的说道:“行了,行了,今天一晚上从拉着我出了府门以后。你就开始神神秘秘的。也不告诉我去哪里,也不告诉我见什么人,也不告诉我们干什么。就告诉我只是演戏。我倒也是,一听演戏就着了魔似的,跟着你走了。你呀,能不能别卖关子了?”
听了孙小天的话,白瑾言微微一笑,这才睁开了眼睛。笑呵呵的说道:“我本来还想看看你今天晚上能憋到什么时候才问我:今天晚上要去哪儿。要干什么去,见什么人呢?也不错,这比往日的你有耐心多了。”
孙小天听了白瑾言这话暗自的嘟囔道:“哼,我能不耐心好吗?我可是听爷爷说了。你也是被那个笑面鬼拿来当说客的。还威胁我,哼我能不来吗?”说着还忍不住抖了抖。然后又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着这样的孙小天,白瑾言一时之间觉得有些好笑终于忍不住问道:“平日里关于你的事,你愿意告诉我,我便听着却从来不会主动询问你。不过这次你却真的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以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为何如此忌惮护国公世子的?”
孙小天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打着哈哈说道:“哈哈哈,都是童年往事,童年往事不值得一提,不值得一提。”
白瑾言听孙小天这话心下了然,大约是童年阴影吧。撇了撇嘴,然后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便没有继续追问。不过,他还是有途径打听清楚的。
可是白瑾言这笑像是一下刺激到了孙小天一样,立刻炸了毛,不服气的说道:“白瑾言,你跟我说清楚,你这笑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那家伙跟你说了什么?我告诉你,老子才不怕他呢。”
白瑾言刚要出言安抚他。便感觉有人陆陆续续的往这边来。他顾不上安抚孙小天,赶忙将手指压在了唇上。示意孙小天不要再出声了。孙晓天倒也知道轻重缓急,立刻收了声拧眉与白瑾言一同听着外面的响动。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白瑾言突然冲孙小天挑了挑眉头,接着闪身翻出了马车。如果苏婉秋在此的话肯定会惊叹,没想到白瑾言身上的功夫也不弱。
几息之后,白瑾言又回到了马车之上。只不过此刻他的肩上扛了一个人。孙小天打眼一看,发现这不是周子耀吗?
孙小天怕出声坏了白瑾言的事,于是挤眉弄眼的朝白瑾言表示着不满。白瑾言摆了摆手说开口小声说道:“好了,我要开始办正事儿了。”
说完便朝向满脸惊恐的周子耀。周子耀与孙小天和白瑾言相交半年之多大。虽然不能说百分之百了解。但是他自认为也多少了解一些的。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除了孙小天会一些拳脚功夫以外,没这白瑾言竟然也有些功夫在身上。
白瑾言也不管周子要满脸的恐惧。不紧不慢的说道:“好了,如果你答应我不吵不闹,我便给你解了穴道。同意你就眨眨眼睛。”
周子耀心中暗想: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如何对你这有功夫之人?我肯定是乖乖照做呀。于是赶忙下了眨眼睛眼睛。见周子要应承下来,白瑾言微微一笑伸手迅速的解了周子耀的穴道。
周子耀哆哆嗦嗦的问道:“白,白兄这大半夜将周某带来此处有何贵干呀?”
白瑾言表情淡漠的伸手拍了拍周子耀的肩膀说道:“不要紧张。我们两个来是补偿你的。虽然今日我们在茶馆内说的话也都是真话。”
“不过我俩回头想了想。你赚银子也不容易。而且去这味仙居也是我们撺掇着你去的。虽然在银钱上,和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