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之崡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他可以肯定这小丫头确实没有在说谎,而且他也可以肯定这个地道着小丫头以前肯定没有接触过。所以她知道地道这件事情本来就很奇怪。
而他对面的苏婉秋一副真诚的样子看着自己,脸上仿佛满是写着:我没说谎,你要相信我。邵之崡忍不住好笑的拿扇子敲了敲她的头说:“好我相信你。可是无生又是怎么不见得呢?”
苏婉秋赶忙捂住自己的头说:“已经很笨了,不要敲了。而且我不知道,那时候得我自己就过的很辛苦了。所以我连你身边还曾有无生这么个人都不知道。”
邵之崡挑了挑眉瞬间抓住了苏婉秋话中的问题问:“哦?梦里我跟你很熟,而且经常见面吗?”
苏婉秋瞬间紧张了起来。她总不能说梦里我们该干的都干了,而且还有了个孩子吧。所以她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然后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眼睛向旁边轻轻飘了一下道:“还,还好吧,也没有太熟。”
邵之崡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道:“恩看来在你梦里我们相识许久。”这个认知让他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难怪这丫头虽然不记得从前的事情却感觉和自己相处起来一点都不陌生。有的时候甚至可以说是自然。
就像刚才吃菜时她会下意识的帮自己将盘里的姜丝挑出来,当时他以为她也不吃。可是他却看到她无所谓的吃了下去。所以他知道她是帮他挑的。当时他只以为是个巧合。可是当他吃鱼想要去拿一同送来的醋时,这小丫头已经顺手递给了他,而且是准确无误的醋。不是酱油不是辣椒。那时还让他忍不住愣了一下。
可是这小丫头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一般。做的无比顺手与自然,所以他有些相信这个丫头经历了一个奇特的梦了。
苏婉秋倒也没否认邵之崡的话,她叹了口气道:“和我梦中的一辈子来比,我们认识的时间确实不算太久。而且我觉得我完全不了解你。所以不能算是熟吧。”
这时无生敲门入内示意马车已经备好。苏婉秋便止了这个话题与邵之崡一同下了楼。
在马车里苏婉秋抄着手打量着邵之崡。邵之崡好笑的看着她说:“你在看什么?”
苏婉秋神秘的一笑然后又问了曾经的那个问题:“如果你的腿好了你想做什么?”
邵之崡先是一愣,接着有些不可置信,眼里散发出了惊喜的的光芒。可是只有一瞬这光芒便消失不见了。整个人显得有些颓然。
看着邵之崡表情一系列的转变苏婉秋变得有些不解:“你怎么了?知道腿能治好不是应该是件高兴的事情吗?怎么却这副模样?”
还没等邵之崡回答,车帘突然被撩开,一阵凉风灌了进来,无生声音有些哽咽,表情有些激动的说:“苏姑娘,你的话什么意思?我家主子的腿能治好?”
苏婉秋看着激动的无生笑着点了点头说:“有很大的可能,我师父可以将你们家世子的腿给治好的。”
无生得到了苏婉秋的肯定答案后竟然激动的红了眼眶,一边嘟囔着太好了一边将帘子放下转身继续驾他的马车去了。
苏婉秋接着转头看向邵之崡道:“这不才应该是一个人知道自己腿能治好的表现吗?为何反倒是你万分的沮丧,无生却如此的高兴。”
邵之崡苦笑一下,摆了摆手示意苏婉秋坐的近一些。苏婉秋不明所以的靠了过去,动作自然而没有迟疑。
邵之崡笑了笑觉得这丫头真的是过分信任自己了。可是他却也没觉得有何不妥,甚至觉得本该就是如此的。
邵之崡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望着车顶喃喃的说着:“你有没有好奇过当初我们赌的什么?”
苏婉秋点了点头,她好奇,而且好奇死了,可是素竹显然是不知道的。因为在那个黄衣小女孩的梦里,说出赌约时并没有她。自己也曾问过,证实过。她确实不太清楚。
而她之前总想着离邵之崡远点,可是又忍不住想要依赖他,所以让她一度很是纠结。加上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让她有种亏欠了他的感觉。所以她有点不敢问他。
可是现在他主动说起了那她肯定是很愿意承认这份好奇心得。
邵之崡收回视线看着坐在眼前触手可及的小女孩眼中有着满满的忧伤。这样的眼神让苏婉秋的心忍不住颤了颤:“怎么了?”
邵之崡叹了口气:“这件事说来有些长了。你知道我父亲手中的兵权是如何得来的吗?”苏婉秋摇了摇头。
邵之崡笑了笑说:“是从我娘手里继承过来的。我娘用她手中这些兵权与父亲一起扶持了舅舅上位。后来母亲生我时伤了身子一直不好。没想到一年后竟然撒手人寰了。”
“因此还曾有人怀疑我娘是被我父亲害死的。就是为了我娘手中的兵权。可是所有人都不曾找到证据。那时期我父亲在军营中一度是无法服众的。”
“所以那时候舅舅非常放心的将那小部分的兵权交在我父亲的手里。可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