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开密室后正在屋内休息。突然听到院内一阵嘈杂,接着便听到有年轻僧人喊到到:“你这道士怎么回事?这是寺庙,而且这里是我们方丈的禅房你不能拿着这些东西过来。”
这时一个含含糊糊的声音传来:“起,起开把你,你,你们这些个青皮小和尚。我,我在这呆着的时候。你,你都还没成型呢。去,去去一边凉快去。”
听到这个声音了无大师赶忙下榻穿好僧鞋,接着仔细弹了弹僧袍。然后赶忙挑帘推门迎了出去。屋内的邵之崡与无病看的一脸莫名。什么人能让了无大师如此毕恭毕敬的起身相迎。
门外十几个年轻的僧人拿着棍棒围住了一个衣衫褴褛的杂毛老道。这个老道的道袍已经脏的看不出它本来的颜色。道袍上也打满了绿绿的布丁。头上本就不多的头发松松垮垮的用一个桃木簪子挽着。背后背着一顶草帽,一把桃木剑,一个破布包袱。腰上挂这个酒葫芦。一手拎着挂五三层的猪肉。一手挥着袖子驱赶着周上来的僧人。
这老道一看了无大师从禅房出来嚷道:“秃瓢还,还不赶紧让,让你的徒子徒孙让开。”
“你这杂毛老道,怎能对方丈如此无理。”一个年轻僧人将木棍往地上一拄怒目圆睁厉声喝道。
老道一脸嫌弃的看着那个年轻僧人说:“看看,看看一点都不淡定,还造口业,肯定修行不够。秃瓢你这要给他们增加修行呀。”
了无赶紧阻止那个愤怒的僧人后道了声佛号:“不得无礼,这位是前凌虚观观主无量子,是老衲的老友朋友你们都散去吧。无量子里面请。”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一众年轻僧人见方丈并不介怀便一一施礼离去。而那个出来呵斥无量子的僧人继续不满的道:“方丈,这老道带酒带肉进寺有违寺规。”
了无大师道:“这珈蓝寺也算是无量子的家。他回家带什么我们是没有资格过问的。而且他并没让你吃喝不是?你切离去吧。”
他身旁的另一个僧人扯了扯他的袖子,他则不甘心的瞪了一眼无量子,才施礼后不情愿的离开了。
无量子看了一眼这个僧人摇摇头嘿嘿一笑。然后拎着猪肉扶着葫芦哼着小曲跟着了无大师一起进了禅房。
无量子一进屋看见坐在屋内的邵之崡挑了挑眉说:“呦,你的劫难也在呢。”说完一屁股坐在了了无大师的位子上。
然后随手将肉丢给了无病说:“小子拿后山去生火烤烤。”抬眼就看见无病两眼放光。赶忙补充道:“烤好以后你自己记得先尝尝味道怎么样啊。毕竟你家主子也要尝一尝的,不好吃可就太对不起这块肉了。”
无病眼中的光立马消失了,然后看了一眼了无又看了眼邵之崡见两人都未表示反对便不情愿的拎着肉出了禅房。
禅房内老道看了看邵之崡又看了看了无大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命真是好命呀。愿赌服输,愿赌服输。”
了无大师自己搬了个板凳坐在了邵之崡的旁边,老道的对面向邵之崡介绍道:“这位是无量子。”
邵之崡闻言一愣。他曾在跟珈蓝寺有关的记载中看到过。这珈蓝寺本不叫珈蓝寺以前叫凌虚观。以前是为皇家祈福占卜炼丹观星所用。可是在先皇在位时最后一任观主无量子突然进宫面圣。不久后凌虚观便解散了,观主无量子也不知所踪。后来不久便有一位法号智禅的和尚带着九位弟子接手了凌虚观。之后智禅在皇家的支持下大兴土木将从前的凌虚观改建成了现在的珈蓝寺。而现在的了无方丈其实才是
那九名弟子在了无接任前都相继坐化葬在了后面的塔林中之中。而了无则是珈蓝寺建成后收的众多弟子中的一位。
只是没想到方丈竟然与之前的观主无量子认识。而且看样子方丈与他熟悉的很。于是邵之崡也恭敬的说:“无量子前辈久仰大名。没想到晚辈有幸能见到您。”
无量子随意地摆了摆手:“好说好说。”然后对了无大师说:“秃瓢,看你面色红润,这么好的机缘倒是让你先得了去了。”
说到这之后无量子嘿嘿一笑上下打量着邵之崡道:“还真是,剥鳞去骨隐锋芒,泽泥欲替蛟龙藏。泽泥不知终换甲,一跃飞升见苍茫。秃瓢你的劫难过去了。这改命之人果真是不一般。”说完再次看向了无大师。
了无大师轻叹后道了声佛号:“就算贫僧的劫难已去。贫僧也要为自己造的孽赎罪。”
邵之崡有些奇怪为何说自己是是了无大师的劫难,只是既然两位大师并不打算为自己解释,那他也并不打算多问。帮无量子与了无大师斟完茶后他便在哪里安安静静的听着。他感觉这些内容其实并不适合他听,可是不知为何两位大师都没有让自己离去的意思。他便只好在此当个摆设了。
无量子摇摇头:“这之后的路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不过小子,你要不要当我的徒弟,然后换一种方式实现你的志向呀?”说着朝邵之崡挤了挤眼。
邵之崡微微一笑:“大师,小可何德何能能让您看重。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