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迎试探地问:“书上说他们是毕方鸟后裔,属实吗?”
星河坦诚相告:“这我不知,但那些鸟见人就喷火,还会包抄战术,平日吃羚羊,和一般野兽无异。”
“要是没有妖丹,咱们就不去凑热闹了,主要是妖丹卖钱。”不赚钱就没必要挑战生物学极限了。
星河犹豫地说:“可是它的羽毛防火,真的不值钱吗?”值不值钱他是不知道,但是这羽毛确有奇效。
什么?防火毛?江迎一听瞬间来劲:“走!抓几只来拔毛!”
江迎不可能放过这绝好的加工材料,单就这防火羽毛,就能卖个上百两灵石了,要是做成水火不侵的衣服,那还不天价?
“等一下,江、江迎”星河还有些不习惯叫她名字,“你若是没有水系灵根,就、跟在我身后……”
星河的脸莫名其妙的红了,他有些激动,在师门之外的地方,逃离了万容容,他即将找到自己的位置。
江迎哪知道这个,她不在意地挥挥手:“无妨,你顾好自己就行!”她转身的瞬间,星河的眼光黯淡下去。
可是她有星破月给的海魂杖灵力,客观条件上真的不怕,她是要克服蛇体带来的心理恐惧。
腾霜冷冷一笑:“呵,怕这畜生的就是普通蠢蛇,我们腾蛇一族可从没怕过!你有那么多神兽的赐福,怕这个就算了,还想赖我们腾蛇血脉?”
“别照着翅膀薅了,尾巴!尾羽!”江迎看着他净拔不值钱的,那又大又长的尾羽放着不拔,急的恨不能自己上!
“江迎,它来了!”星河在她身后猛拍她的肩膀时突然察觉到,她身子也很单薄,并不比常年受屈的自己结实。
在归云水阁,所有人在外都是端庄持重的,就算是猎妖,也是潇洒地甩符、用法器、施术。
“江迎,或许你……认识邀仙宗的江盈盈嘛?”星河犹豫着问出口,实在太像了。
啊这……万长老,雌竞我就服你,早知道该让程羽娇改投您门下一决雌雌。
江迎被堵得没话说,好吧,可能她天生怕鸟?
“啊?”江迎差点从荷叶上摔下去,还好这玩意是外置驱动,要不然现在已经“翻车”了。
妈的,还是有点怕。
星河语带惋惜,江迎满头问号。
被拴住嘴的火鸟没法喷火,急的左右摇头,可是任凭它怎么挣扎,嘴上的绳索、身上的那个人类都不松分毫!
江迎趁机抓住它扑腾的翅膀根部,顺利地摸到脉搏,灵力瞬间侵入,火鸟的经脉一览无余。
万长老?厌恶她?
“万长老那时候已经是元婴修士了吧,怎么会对一个年轻人……”
这种勒着鸟嘴硬拔毛的“好活”他还真没见过!为什么这么不同呢?
星河如实答道:“她在年轻一代中曾经很出名,是当世筑基
“来,上来!”江迎拍拍宽大荷叶,一瞬间觉得自己像个开糟糕黄色笑话的油腻男。
“这听起来……还真像个阴谋。”江迎嘴角直抽,她突然有点能理解,容霁为什么消沉了。
不仅仅是因为目睹了她的死亡,也是因为自己从此百口莫辩,这感觉真憋屈。
靠!她下意识地抽出腰间的链青,“啪”地一声抽到鸟喙上,给它捆了个结实!现在也顾不上怕了,江迎把鞭子往身前一带,火鸟瞬间失去平衡,摔在荷叶上,江迎立刻翻身骑在它脖子上,向后扯着它的喙令它的脖颈无法乱动。
“哦哦哦!”星河回过神来,有慌张地去扯火鸟尾羽。
星河慌乱地答应着,手忙脚乱地从火鸟翅膀上拔下最长最艳的羽毛!一边拔一边看江迎和火鸟僵持的滑稽姿势。
“早就没了,我那个时候年纪了也不大,印象深刻是因为万容容特别厌恶她,在门中看到有她的消息流传都会发脾气。”
“啊?”江迎再次震惊,这都什么和什么?
“因为当时那个黔州的任务,要求四人同行,但是容霁前就把她一个人带走了。而且据说发生了一场爆炸,容霁也在当场却毫发无损,江盈盈则尸骨无损。”
“因为她的画像漂亮,万容容说她本人远不如画像上,是个心机深沉的……贱人。”听星河的语气就知道,万长老骂得比这更难听。
“你、你何出此言啊?”
下一瞬,他就想到了江迎猎妖和他以前见过的猎妖有什么不同——她不杀这鸟!好像探到它没有内丹之后,她就决定留活口只拔毛了。
“你阴阳我?”江迎在识海中回应着。
“到了!”星河半哑半细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他们已经来到了山阳面,甚至已经有只火鸟发现了他们,正在嘶哑地叫着。
难道他也过得不容易?
江迎定睛一看,那火鸟的长喙已经快戳到她眼皮上了!
“那后来呢?”江迎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