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旁若无人的开始给宋清处置伤口,潘参军一脸懵逼,竟然还没看出到底这武松什么身份?
见他旁若无人,连身穿龙袍的太子都不放在眼中,顿时大怒。
捡起地上单刀冲向武松:“狗东西,整件事就是你幕后主使。藐视太子,大逆不道,本宫要将你拿下,赶紧跪下,否则格杀勿论。”
他刚说到这儿,原本跪在后面的太子少詹事马明哲已经发疯一般扑了上去,一把抓住他拿刀的手,同时一拳便正中潘参军的面门,打的潘参军鼻口流血,往后摔出重重摔在了地上。
随即马明哲将夺过来的刀扔到了地上,跪在武松面前磕头跟捣蒜一般:“都是卑职误听他人谗言,信了那郎少康等人的污蔑,求武爷开恩。”
“谁也救不了你们!”
太子冰冷地声音响起,
“胆敢冒犯当朝太子太保,颠倒黑白,诬告陷害,你们的脑袋都不需要留着了!”
随着太子一声令下,亲兵侍卫将少詹事马明哲、五成兵使郝向荣,开封府法曹参军潘参军,以及太子侍读郎少康和他十几个恶奴全部被太子亲兵卫队拿下了,拖出太子府,全部当街乱棍打死,并暴尸街头示众。
郎少康等人大声叫喊着救命,不停求饶,可是直到被打死候,这帮人都还没太弄明白他们到底惹到了谁,招来当街打死。
解决了这件事,武松与太子告辞,带着孟玉楼和章小婵回到了狮子楼。
宋江没有跟着去太子府。
他来到到狮子楼来找武松,结果武松不在,只能在那等。
终于见到武松他们回来。
宋江一脸不高兴,对武松说道:“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得罪太子的人?
你手下的这些人你就不能好好管管,还跑到城门楼跟五城兵马司的人打起来,还得罪了开封府,你是要把整个开封府掀了个底朝天才高兴吗?”
武松也知道宋江自从诏安之后一直谨小慎微,生怕得罪了哪位权贵惹来祸事,尤其是水泊梁山的这些兄弟,万一得罪权贵了,追究起来,他作为当初水泊梁山头把交椅难辞其咎。
今天看到刘唐、史进等人居然在城门楼打了五城兵马使郝向荣,狠狠得罪了太子侍读郎少康,最后被太子少詹事带太子府亲兵赶来将他们抓走的,这祸可惹的不小。
急得焦头烂额,见武松回来,甚至顾不上查看自己弟弟宋清的伤势,劈头盖脸便冲着武松一顿骂。
宋清急忙上前说道:“哥哥,这件事不能怪武松哥哥,本来就是那些人仗势欺人,他们还想把武松哥哥身边的女人抢走,都蹬鼻子上脸欺负到头上拉屎了,我们还怎么容忍?”
宋江怒道:“那也可以好好说,太子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们在那儿打伤的人有道理也没有道理了。
更何况太子身边的人怎么可能如此不端,那可是太子侍读,是经过精挑细选选拔出来的,人品不行怎么能当上太子身边的属官呢?可见完全是你们一派胡言。”
没羽箭张清实在受不了宋江的自以为是,淡淡的声音说道:“是吗?那看来我们做错了。
我们也可以去给那什么太子侍读,太子少詹事和五城兵马使,以及什么开封府法曹参军事,这几位大人去当面道个歉。”
宋江一听这话,赞许的说道:“这才像话,赶紧去道歉。”
九纹龙史进戏谑一笑:“宋江哥哥,可惜了,这些人已经被太子下令乱棍打死,暴尸街头了,我们要想道歉,估计只能等到来年清明了。”
宋江大吃了一惊,声音都有些发颤:“都……都死了,为什么?为什么太子要把他们打死?”
孟玉楼一脸崇拜的望着武松:“当然是因为二郎哥哥,二郎哥哥连话都不用说,太子便作出了处置,把那些欺负我们的人全都打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宋江狐疑都望着武松,心想不可能啊,他也知道武松现在是太子太保,可是他完全已经失势了,皇上根本不待见他。
进了京城之后,皇上已经把他架空了,对这样一个边缘化的人,太子怎么可能帮他打死好几个朝廷命官呢?
立刻摆手说道:“不可能,太子肯定有他的意图,不会告诉你们,怎么可能看在武松的份上,把堂堂太子少詹事都打死了。
更何况还有五城兵马使,开封府法曹参军事和太子侍读,通通打死,绝对另有原因。”
武松不想理他,拍了拍铁扇子宋清的肩膀说道:“多亏你,今天我要摆宴席为孟玉楼和章小婵接风洗尘压惊,同时感谢宋清兄弟。”
宋清连声说不用了。
梁山水泊一百零八将,但凡能走得开的全都来了,七八十号人在狮子楼。
武松让人贴出告示,今天狮子楼不营业,成了水泊梁山好汉们的专场酒会。
见到这么多人聚集狮子楼,宋江十分紧张。
他拉着武松到一旁说道:“你把水泊梁山的百十号人全都招来在这聚会,要是被朝廷的人知道了,会说你结党营私,图谋不轨的,你做事能不能用用脑子?”
武松摆摆手:“自家兄弟在一起喝酒,又有什么必要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想,自己痛快就好,谁要敢后